对峙公堂,弄到大牢里去了。”
“而我手下人则是听到了他与外人交谈,言语之中有着要等国公爷过了这段风头在出去的意思。”
承安伯和靖王世子手下一停,盯着沈司商要她继续说。
钟澜:“别停,季长泽到你了。”
“哦哦。”靖王世子季长泽答应两声,随手扔出去一张牌,眼睛可还盯着沈司商没停。
三个人在这说着打着,自然是不如钟澜吃的牌多,于是第二把还是被钟澜拿下。
他无聊的扣着牌,“你们还玩不玩啊,不玩就赶紧走。”
承安伯翘起二郎腿:“你说是不是又要收拾一批人啊,这才新朝,要说是一点动作都没有我可是不信的。”
“就是就是。”靖王世子把牌一摊:“咋们可是从小穿开裆裤长大的交情,这有点消息能不够我们吗,钟澜不够意思啊你。”
对此,沈司商也很好奇,手支着下巴,也跟着询问:“我那赌坊可是新开的,要是因着什么被封了,可不是损失一大笔生意?”
见她这么说,钟澜没好气道:“亏了谁也不能亏了你呗,你不是我的摇钱树?”
话虽如此,但下一刻,又低下头,闷声说道:“确实是要处置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