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丈夫的作风:即便生在父权社会,只要他开始独立思考,面对不驯服的女子“大逆不道有违纲常”的言行举止,也不会因为自己是男人就觉得违背自尊。
人的自尊不是性别赋予的。
她在二次分化时情绪崩溃,由男变女,没少发疯,斑不打不骂,就看着他闹,开口也只让她正视自己的身体。你的身体是怎样的,性别就是这样的,你的身体构造决定你的性别。你的身体难道是别人的嘴里诞生的骨头血肉?
当然不是!
她想通了之后乐不可支,看看发疯的自己只觉得好笑。
笑完又想起来这不是她的丈夫,戛然而止。
被问到“怎么了的时候”,她合起扇子,面色的欢喜收起来。
“只是想起了我死去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