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也许要费上不少力气,下次她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再碰上落单的齐生。而且绿袖失踪一事,她也始终都很在意,也许郭尚书府中是加强了戒备,但是其他京城官员府中没有防范,金人还是来去自如。思来想去,还是把这些事情婉转的讲给秦骅比较好。
“那时臣女便遇上了一位名为齐生的公子哥,起初臣女确实以为我们之间不过是偶遇,但是几次三番下来臣女便起了疑心。再加上这位齐生公子平日里有一些小习惯都与我们秦人不同,故而臣女便更加怀疑他的身份。”
“他是金人?!”秦骅猜出了文茵的暗示,有些惊讶又带着些不解。
“正是。”文茵答道,又接着说道,“于是臣女便随着这男子的心意走,将计就计,想知道他究竟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此前臣女一直不明白,为何金人要算计我这个世家小姐,直到竺一大师的批命出来,臣女这才知道,原来他们算计并不是郭府,而是陛下。”
秦骅对文茵的话深信不疑,他本就对竺一大师的天命之说颇为存疑,太后常年礼佛相信竺一所言,但他可不是,他素来不怎么相信鬼神之说。竺一大师云游数载归来,怎么就恰巧在他初上位后宫空悬的时候回来了呢,而且还正巧点了一位在神音寺休养的郭小姐批命。
“后来,臣女便发现自己之前的贴身婢女绿袖仿佛和那齐生有所勾结,是金人的暗探,于是将计就计演了一出上吊的戏码,为的就是引蛇出洞。”文茵说道这里看了秦骅一眼,才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接下来只要实话实说将昨天的事情说出来就行了,不用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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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这样,臣女昨日只不过碰巧遇上了这贼人,当时正在威胁他说出与他勾结的人究竟是谁,然后就被陛下您给撞见了。”文茵说道这里还有些委屈,要不是秦骅掉红豆饼的动静,她哪至于把齐生给放跑,“您走了之后,臣女就被齐生给下了毒,还把人跟丢了。”
秦骅听到此处,瞬间眼神有些愧疚,关切的说道,“下了毒?那茵茵可有事?不对,还是传个太医来给你看看。”
文茵看到秦骅那慌不择路的样子,被逗笑了,“我现在还好好的呀,自然是已经没事了。只不过是寻常毒药,我当时就近找了一个医馆就把毒给解了,现在已经可以活蹦乱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