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他和他的‘朋友’上,有点尴尬,但是,他们之间确实有见过几面,像他们两人一样,在一起吃过东西,说过话,陪佐助玩。
好暧昧的视线……
鼬聊着聊着就不好意思的别过脸,也不想再讨论这个,专心和止水对练。
还是这个能让沉重的心情放松下来,有栖朝两个人打了个招呼说是要先走一步,止水停下手中发动忍术的动作,他们的对打暂停。
虽然鼬现在还没彻底调整好心情,但表情还是很平静,没有表达不满。
止水侧过头看了一眼太阳,还早呢,“有栖今天要回家了吗?”
有栖竖起一根大拇指,回头对两人认真道:“去解决让鼬烦恼的事情。”
欸?
好一个‘朝中有人好办事’。
当天晚上,鼬就从爸爸那收到官方盖戳的中忍选拔推荐书,不过听说有栖和团藏在火影楼大吵了一架就是了。
外人以为是小公主任性要求和绝不同意的团藏大战三百回合,但实际完全不是这样……
不过具体吵了什么除了三代就只有当事人知道。
结果就是年过半百的木叶之暗被一个十四岁的少女完全压制,团藏摔门走出来的时候脸色黑的一口能吃三个熊孩子,梁子彻底结下,且用混凝土浇筑封死。
以三人为单位在七月一号参加中忍考试。
结果当然是成功升迁,结果毫不意外,有栖跟在老师身后看完了最后一场比赛。
鼬还真是不容易啊,结果那个油女真是团藏塞进去的,还是个不会用虫子的小孩,大概只是一个接近鼬的弃子,感觉真是讨厌。
有栖坐在止水家的走廊,看着满墙的花,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包括昨天起口舌之争的时候,团藏摔门出去前说的那句:“他独自参加考试,对村子更加有益。”
“别太小看宇智波的黑暗了。”
“你今年还是九岁的孩子么。”
她不是,她这次带齐了所有充她底气的资料,准备足才来的,一叠文件拍到桌上,用平淡到底的语气步步打压自己老师的老朋友,完全忘了敬重长辈是什么。
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做的太过火了……
呜哇,自己终于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类人了,还给老师添麻烦了,要不是老师护着她还不知道团藏会对她说什么更阴险的话呢,她又会再说什么呢……
确实是生气,因为这个上头的自己也过分的要死。
“有栖~”止水从身后将她抱住,揉揉她的卷发,“是在想讨厌的事情吗?总觉得那不太像有栖会做的表情。”
温热的指尖将皱在一起的眉头顺开,声音很轻,“嗯……很讨厌的回忆。”有栖一点点放松身体,但是怎样好像都不太舒服。
不断变换坐姿,有栖这才意识到,她原来是想看止水的眼睛。
“我觉得我应该不会把那句话放在心上的,但是意外的一直在想……”她坐在他腿上,两个人面对面,抬起手捧住他的脸,明明两个人的眼睛都是黑色的,为什么看上去却不一样呢。
“有栖,我是男人哦。”
嘎?有栖眼睛里瞬间就写满了疑惑。
她当然知道止水是男人?生理差别她当然明白。
止水却因为她眼中的疑惑将手微微收紧,环在她的腰间,额头贴着额头。
她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他的鼻尖,止水的鼻子,圆圆的,鼻翼很明显,很可爱,只要看到他心情好很多,很放松。
有栖轻声问他:“止水,宇智波的黑暗是什么?”
“宇智波的黑暗啊……用简单一点的方式解释好了。”他闭上眼睛,弓下腰再次收紧手臂将她牢牢抱紧,将额头贴到她的肩头,止水就像个大火炉。
体温高的有栖这个冷体质感觉自己要化了。
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个人就这样互相依靠着。
“我觉得不能特指‘谁’的黑暗哦,但我又是个宇智波呢,所以能感觉到这句话的意义,有光的地方,那就会有暗,有栖是光的话,那我就是暗,有栖的梦想是保护村子,守护所有人,那我现在的梦想就是想要帮助有栖实现梦想。”
“可是止水也可以有属于自己的梦想,有光的地方会有暗是因为不够亮呀。”
她的吻落到他的发间,喉咙闷闷的,似乎是不太喜欢他的这种想法。
“嗯,我原本的梦想已经实现了哦,有栖已经帮我实现了。”
“有栖只要发光,光照不到的地方,我会让光照进去的,这是处于黑暗中的宇智波能做到的事情。”
宇智波的黑暗,黑暗中的宇智波。
止水抬起身子松开她的腰,宽厚滚烫的手掌向上伸,轻轻夹住她带着凉意的脸,脸已经红到了底:“有栖,我想和你接吻。”
黄昏下亮着光的眼瞳轻轻一颤,她微笑着,将脸伸过去,薄唇翕动,唇与唇贴合。
天色渐渐暗下,而他们停留在这里许久,身前花开满墙,而他们眼中只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