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管你,他忙着想当火影呢。”
“噫,那太好了。”
有栖松了口气,想坐他旁边来,卡卡西把手里的小黄书丢给她,站起来说了句去弄晚饭。
有栖翻着书,无聊的摆摆脚,止水被打了手,一边吐槽现在的小孩叛逆期真严重,一边往她怀里钻求安慰。
手臂垂在他胸口,也就算抱着他了,声音很轻,她向他提起来关于鼬的事,止水不免胃疼起来,看来真是发生不少,也怪不了小家伙。
晚饭之后,有栖带止水去忍者办公室调档案做更改,重新激活之后做什么都方便。
不过瞬身止水的名号在新一代的忍者里没有从前那样管用,催人加班干活还没有有栖不耐烦的抬起眉头好使,如果把刀凳在地上说不定要不了十分钟就能交差且得到一篇一千字的报告。
波风有栖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撑着脑袋,只觉得头有些疼,闭上眼睛慢慢确定自己的不适之处。
用写轮眼特殊能力的后遗症么……
看不清究竟是在哪,眼前光亮昏暗。
一个和自己一样有着一头卷发的短发小姑娘,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她只能看见那个女孩子圆圆的下巴线条,眼泪正抽抽搭搭的掉,不断的扶着眼前的白发男人的手臂喊:
哥哥,你救救她。
哥哥,求求你救救她……
而那男人眉尾一点点垂下,明明什么都没说,但波风有栖毕竟也是个医疗忍者,所以她明白。
没得救,这孩子活不下来了。
他将她与怀里的孩子拥住,只得用一个拥抱回答。
但女孩不想放弃,眼泪落到只剩些残缕气息的怀中婴儿的手背上。
哥哥,你救救有栖吧,求求你了……
有栖。
她听到这个名字猛的惊醒,手心脚心同时发凉,扫一眼窗外新月弯如钩,依旧是自己熟悉的夜。
初秋的晚上天气转凉,但并不是现在的她能感受到冷的程度。
刚刚的记忆,就算是咬着牙,面露悲伤,那张脸也没有第二个名字能够让她对上;
曾经隔着结界遥遥看过的,火影室摆着的照片,影岩上从左到右第二个的石像的主人,第二代火影,千手扉间。
一样的名字?毕竟无论是花名还是别的这个名字其实并不算罕见的名字。
那个少女大概就是曾经在千手看见过的……
两位火影大人的胞妹,千手望实。
无数的暖光灯从上方照下来,也无法阻挡这股森森凉意。
她抬起头来,对上对面的镜子,看到这张脸,又不免觉得荒唐,心底动摇。
时间的沟壑,明明深不见底却好像跳下去都不用伸直腿就能触及地面。
“有栖?”
她的心脏猛猛停了一拍,咯噔一下。
止水停在她身前,蹲下握住她的手,将垂下的卷发重新勾到耳后。
不止鼬和佐助心事变多了,有栖也变了许多,性格上的,在卡卡西面前总是止不住的撒娇,无意义的身体接触,看的止水有点火气,但是出来之后反而没那么轻躁,非常沉稳,有魄力。
一句‘有栖大人’直接表明了现在的身份地位。
她微笑着回握住他的手,“没事啦,只是头有点疼,等会把止水送回家我就回家睡觉。”
“要回家吗?”他秒接回复,还露出一个带着水意的可怜表情,手握的紧紧的。
他的眼神未免太暧昧……搞什么呀,勾引她?
有栖被说的心痒,脸止不住的烫,眼睛飘了一会儿。
反正已经不是能被宵禁管着的年纪了……她低下腰在他喉结上轻轻吻了一下,“那就明天再回去。”
下一秒手落就到她的肩上,勾起她的腿弯直接就将她横抱起来,有栖被他这样的迫不及待搞得有些不高兴,什么嘛,只想对她做那些事吗……
那么多年准备就此揭过?未免也太便宜他了。
她舒舒服服的将头靠在他肩头,拉住衣服让他继续等办公室的倒霉蛋干活,说出的话长着软软的刺。
“但是我还没原谅止水呢。”她将头埋到少年的衣间,都是自己的味道,眼泪的咸湿味……
有点困了,但还好,一点都不生气。
止水吻吻她的发顶,脸颊贴在她的额头上,无论如何也想牵住她的手,满分的虔诚。
“抱歉,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