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当然不包括我。 钟凌儿惊奇的望着穿梭于两张桌子之间,吃的满嘴冒泡的我。高小立则习以为常的坐在边上吸溜着茶水。 “陆遥,就算我知道你是个节俭的人,但也用不着把这些残羹冷炙打扫一空吧。”钟凌儿忍不住道,“而且,才多些日子没见,你的饭量可是成几何速度上涨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哇”我答道。 “你说什么?”钟凌儿问。 我强咽下嘴里的回锅肉后,又重复了一遍,“你要是嫌弃我给你丢人,你走先啊。” “想的美,我现在特爱看你吃饭的样子,特别真实!”钟凌儿答道。 “废话,吃饭还有假的吗?”我说完,继续开吃。 晚上就住在了省一招。当然只有我和高小立,两个房间。钟凌儿被我赶回了她在省城的别墅,虽然我还挺期待她半夜能来敲个门,说点什么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之类的。 躺在床上,看着阿福啃模仿卡的样子,我忽然灵机一动。准备一箱军用压缩饼干来应对随时随地的卡的回响应该是个不错的主意。 原计划是第二天一早返回,包括我,高小立,钟凌儿还有那个已经仕途黯淡无光的宋老七。 可由于昨晚模仿卡发威的缘故,宋老七已经连夜赶回去了,是做拼死一搏还是交代后事不得而知。 吃过早饭的我俩,就在凉亭里边闲聊边等着钟凌儿的到来。 高小立眼睛布满血丝,他昨晚上应该是思考了不少,不光是私房菜馆的装潢布置,也包括如何经营。我之前已经表明,后序私房菜馆的管理交给他全权负责。 “遥哥,关于私房菜馆的开张时间,我想再跟你商量一下。”高小立说。 “你有什么打算?”我问。 “我的意思是,想等金老太太从京城回来以后,再开张。”高小立说。“第一,开私房菜馆的起因可以说就是打老太太身上来的。没有当初金市长聘我当专职厨子那出,也就没有咱们开私房菜馆的这个决定。第二,我的手艺我心里有数,要不是金老太太这位亲历者的指点,很难恢复到当初宫廷御宴的那个水平。第三,也是我的一点私心,想借个势,打算邀请金老太太来剪个彩。市长、高官的高堂出席,我相信会连带着吸引来不少官商界的人物,这样名气就能一炮打响。” “不错,有想法。”我赞许道。 “这些还不是跟遥哥你学的,凡事谋而后动。”高小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遥哥,昨晚你那手借刀杀人玩的真漂亮。虽然我还是搞不懂,你是怎么能让司徒部长变成你的刀的。可不管怎么样,就因为宋青源几句看不起我的话,遥哥就能为我出头到这个地步,说实话,我高小立很感动。跟着遥哥你,是我这一生最正确的决定。” 看来,昨晚市代表那桌发生的一切,已经不再是秘密。 可事实上,不是司徒大人变成我的刀,而是我变成司徒大人拿着刀。可这些,就算我跟高小立说了,他也不会信吧,估计还会怀疑我神经病复发了。 “你我兄弟,说这些就生分了。”其实我也很庆幸有高小立这样的支持者,我也渐渐把他当作兄弟来看待。虽然惩治宋老七多半出于他对我的诋毁,但……就这么误会着吧。 钟凌儿终于到了,她继承了女人不准时的这一光荣传统。一辆迈巴赫停在我们跟前,她穿着一身红色运动装(我昨天已经嘱咐她要低调)跳了下来,*****照样颤颤巍巍的,看得我又有点饿了。后面的一辆奔驰保姆车停在不远处。 “同志,你不会要开这辆迈巴赫跟我回去吧。”我没好气的问。 “怎么了?你不是说要低调吗?这是我在车库里挑的最低调的车了。其实还是我爸的,买来也没开过几次。”钟凌儿一副很努力了的样子说道。 “不行,你这是赤裸裸的炫富!”我说道,“这车就放这吧,你跟我们的车走。” “那……行吧。可我带的一点衣服,化妆品之类的在那辆车上,能不能一起走。”她指了指那辆奔驰保姆车。 料想她口中的一点就算五分之一搬过来也是塞不进奥迪里去的,我也就勉强答应。 关于上车后的座位安排,又发生了分歧。 高小立开车没有异议,我原本是坐在副驾驶的,可钟凌儿非拉着我一起坐在后排。这样高小立好像真成司机了,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知道,知道。我也不敢把高助理当作司机。现在省城上下谁不知道他是你兄弟。惹到他,准没好果子吃,宋青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钟凌儿说道。 “都传开了吗?”我难以置信的问。 “可不是嘛,官场上更没有秘密。你还让我低调,其实你才是要低调的人。”钟凌儿嘟着嘴说道,“高助理,高大哥,我只想跟陆遥多待在一起一会儿,你可不要多想。” 高小立只是呵呵的傻笑。 眼看再磨蹭下去就到午饭的时间了,我只好委曲求全。 一路无话。其实是我无话,毕竟高小立还在前面。我假装睡觉来对抗钟凌儿的搂胳膊大法。钟凌儿一个人自说自话的也累了,慢慢的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我扭过脸看她,真美!尤其是眼角的那颗痣,让如精雕细琢的脸孔更加生动。 我不禁在心中将她和费雯那小美妞做了一番比较。 费雯的美是那种文静知性的美,很安静。虽然识破她本性的我,知道她一点也不安静,反倒有野蛮女友的倾向。而钟凌儿的美是妖娆妩媚的美,很灵动,让每个男人都有想接近的欲望。要说她俩的共同点,就是都有着近乎完美的魔鬼身材。 “这个妞也不错啊,老大。”小福神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出来。“身材跟家里那个差不多的棒。” 看来阿福也认同我的观点,我心念如斯。 “我当然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