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的结果是……,这时候肯定有观众认为是我输了。 可要真这么写,我哪有机会让您对着巧克力大叫一声:“我真是猜不透你啊。” 那一百万是捐了,可不是陆工两口子捐的。 在捐了那一千万之后,陆工把那张一百万的卡当着基金会主任的面还给了我。而那个顶着花白头发的主任则用那久经考验的目光注视着我,好像我要揣进兜里的不是卡,而是学生们的午饭,书包,课本一样。 无奈,我只能握了握那可怜的一百万,转手也塞在主任手里。反正我那一千万也是跟孩子们借的,先还上这一百万,就当是首付了。 一起拒绝了主任合影登报宣传的好意后,我们心情无比畅快的用一顿兰州料理庆祝了一番。 孙姨告诉我,今天上午出门前,中心医院的领导们已经专程上门把五万元奖金送到了自己手中。说是表彰自己为中心医院护理事业所做的贡献,而且岗位也调整为护工咨询,不用再伺候那些官老爷们了。她说这些多亏了我和那些朋友们,讲了一大堆感谢的话。 “孙姨,您太见外了。我这声姨可是打心里喊的。我那俩弟弟现在又不在您二位身边,有什么跑腿的小活儿,你就招呼我这个晚辈干就行。”我嬉皮笑脸的说。 “陆遥,你是个好小伙子。我那俩儿子书是啃的不少,可为人处世我还是要让他们多跟你学着点。”陆工说道。 “陆叔,一笔写不开俩陆字。一家人以后就应该多多走动。等我那俩弟弟放假后,常来找我们玩就好。”我说。 送回去陆工两口子,钟凌儿跟我说:“虽然钱不是陆工夫妇捐的,但人家二位还是没要你那一百万。所以,打赌还是我赢。” “你赢就你赢吧。”我有些意兴阑珊,“到底还是没能帮到陆工夫妇。五万块够干什么的,中心医院那帮领导还真是扣门儿。” “赢你当然有赢得理由。”费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昨天我已经让集团的人找到了陆工夫妇的两个儿子,并以集团的名义,向二人各捐助了五十万奖学金。” “啊?”我的嘴张的能塞进一部爱疯X。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你输得是不是心服口服。”钟凌儿笑的花枝招展。 “不错,到底是我熏陶出来的。”我嘿嘿的笑。 “好臭!你放屁啦,陆遥!”钟凌儿捂着鼻子,赶紧打开车窗。 “不是告诉你了吗,我‘熏’掏出来了。”我继续嘿嘿的笑。 下午的时间,我陪着钟凌儿逛了逛本市的各大旅游景点,也算是完成了金老太太交给我的任务。至于投资的事,我是只字未提。我相信以中天集团总裁的眼光,是不是值得投资,她自己心里应该有数。作为朋友,我不希望掺杂太多的利益关系在里面。还有就是……,我开始有些喜欢上她了。 有的观众会骂我装B。这样的极品白富美,霸道女总裁,你还玩深沉,装清高? 我想说的是……,巧克力写的这是纪实文学,纪实文学,纪实文学。不是那些扑街,不种马,无后宫。以实事为依据,焦点访谈为目标。 了解? 夜幕降临,我俩才回到水天一色。 高小立还在私房菜馆坐镇指挥。别墅里只有一对狗男女。不是我骂人,是真有一条狗,和一对男女。 一条叫作二哈的二哈,是金载云带过来的。费雯跟这一狼一狗玩得正happy。 “你不是要写请柬的吗?”我问。 “哪像你这甩手掌柜的那么清闲。我和载云可是忙活了一天呢。请柬都写完了。喏。”费雯甩给我一摞大红卡片。 饶是对书法毫不在行的我,也觉得这请柬上的字不是凡品。 “这字是你们仨谁写的?”我问。 哎呦,我的脸上又挨了一拖鞋。费雯现在这类暗器使得是得心应手。 “是我写的。”金载云说。 “小金子,你这字写得可是真不赖。”我拍拍他的肩膀。 他不露痕迹的往边上挪了挪。那条叫二哈的二哈则往我身边凑了凑,还露出那森白的后槽牙给我检查。“陆遥,你叫谁小金子呢?”这小子一脸便秘的样子。 “怎么?我这掌柜滴管你这个伙计叫小金子不行吗?难道还要叫你金少爷不成!”我忽然严肃说道。 “那……这……”金载云说。 “什么这那的,你要是不乐意,那我还是去跟老太太回话,让金少爷另谋高就吧。我这小庙装不下您这尊大神!”这出下马威我预谋已久了,不强硬点,以后还真管不住这小子。 “那……好吧。”金载云垂头丧气的说。 “这才对嘛!小金子。”我又恢复成春风拂面的姿态。 “遥哥,说的是。”小金子马上还以颜色。 “我……,还是叫陆哥好听些。”我说。 “高哥都这么叫,掌柜滴。嘿嘿嘿。”小金子真是孩子气。 “你老子说字写得不好,你这作儿子的写得倒不赖。”我说。 “我的字是跟我大伯学的。”小金子纠正道。 “你大伯?”我脑子转了转,才明白他说的是,省委常委之一,常务高官金启成。 “你不会连我大伯是谁都不知道吧。”小金子一副官二代的口气说道。 “知道,知道。金高官是我久仰久仰的偶像。”我谄媚着说,刚建立起的那点威信荡然无存。 “我大伯可是书法大家。现在还担任着省书画协会副主席的职务。我从八岁起就开始跟着大伯学字,虽说达不到大师级水平,可比市面上那些二三流的写手可是强太多了。今儿,这些请柬各个都是珍品,就算为了这字,上面的人也一定会来给捧场。”小金子恬不知耻的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