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辉的劳斯莱斯幻影就停在不远的街角。 小雪吐吐舌头说道:“完了!今晚又得听老齐同志唠叨一宿了。不过放心,我是不会把你们供出来的。” “我们又没为非作歹,你供个头啊供!”我用拳头又去拧她的脑袋。 “那个金毛都让你们弄得被脑残了,还不算为非作歹啊!想想要是在精神病院待半年,不神经也得神经喽。”小雪说,“反正我今天帮你们保密。尤其是你,陆遥,得跟老齐帮我说说情,尽快开个娱乐公司!” 说完,这小丫头也不管我同意与否,跑过去钻进了幻影里。老齐降下车窗跟我们挥了挥手,坐车离去。 我又再次暗示小丽可以带栾梦梦回别墅过夜,这高大胖却跟我装傻充愣。打车送栾梦梦回学校了。 真能装!也不知道刚才差点当众求婚的是谁!我呸! 剩下四人回到了水天一色。小金子腻腻歪歪的跟小美妞道别,看得我直犯恶心,又不是生离死别,至于的吗? 一旁钟凌儿的眼神看得我浑身不自在,跟她道了声晚安,我就钻回了自己的房间。 “阿福!阿福!出来陪我聊会天。”我拿着请神卡说。 “老大!人家正在大便。你过会再来行不行。”阿福的声音从扑克牌里传来。 “你还用大便?”我好奇的问。 “废话!光吃不拉,我不成貔貅了。”阿福说道。 “这扑克里面还有厕所啊。”我抓着扑克牌上下摇晃! “哎呦,我操……”一声惊呼后,再没了动静。 我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赶紧捏着扑克牌放到地上。 隔了足有五分钟,阿福的声音才再次传来,“老大,能不能再把上次那件背带裤递我一下。” “那件让二哈给咬烂了。”二哈就是小金子的那条叫二哈的二哈。 “那老大,我本来那身呢?”阿福问。 “上次打扫卫生时让费雯给扔了。”我说。 “老大!你……您帮我再找一件吧。拜托!”阿福说。 “你先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我不厚道的问。 “还能发生什么!你自己想!你大便的时候忽然遇上十级地震的样子!我可是洗了五六遍了!”阿福嚷嚷道。 “哈哈哈!”这实在是很有画面感。 笑过之后,我偷偷钻出了房间。客厅沙发上小美妞放玩偶的位置,现在只剩下两个,一个芭比娃娃,一个葫芦娃。 我想了想,决定两件都给阿福拿过去,万一这小子有异装癖呢。是吧。 当我正在扒第二件,也就是那个芭比娃娃的时候,钟凌儿端着杯子从二楼走下来。 寂静!摩根弗里曼形容的喜马拉雅山顶的那种寂静! 然后,钟凌儿平静的继续下楼,平静的倒水,平静的端着杯子又扭身上楼。 我则像是被孙猴子施了定身法一样,一手拿着芭比的裙子,一手攥着个光屁股小人。 “你是我看上的男人,哪怕你有一些特殊的小癖好,我也照样喜欢你。所以,你不用为刚才的事有所顾忌。”钟凌儿平静的声音从楼梯尽头传来。 这回玩笑开大了! 我沮丧的拎着两件套装扔在扑克牌上,一只光溜溜的胳膊伸出来,揽着它们拽了进去。 “我靠!这是件女人穿的衣服。老大!你不是吧!”阿福居然还敢抱怨。 我沮丧的没搭理他。 一会儿,一个葫芦娃从扑克上钻了出来。“老大,拜托下次再鼓捣请神卡时,先知会一声好不好。还有,能不能别总给我整这么二次元的衣服,显得好不庄重啊。” 我还是沮丧的没搭理他。 “咋地啦?怎么感觉你比我这个溅了一身米田共的人更悲催!”葫芦娃问。 “刚才给你取衣服的时候,让钟凌儿给看见了!”我说。 “看见就看见呗。”葫芦娃满不在乎的说道! “问题是,那时候我正在扒一个芭比娃娃!她肯定把我当成变态了。”我继续沮丧的说道。 “嘿嘿嘿。谁让老大你不地道,这就是报应。”葫芦娃边说边往后躲。 可是他想象中的那些暴力场景并没有出现,我依旧沮丧的坐着。 “老大,你怎么了?”阿福小心翼翼的问。 “你想听吗?”我问。 阿福点了点头。 “按理说,像钟凌儿这样的超级白富美喜欢我,我是不是该自我感觉牛逼哄哄的。然后跟她谈一场感天动地的恋爱,最后没羞没臊的过上童话般的幸福生活。”我说。 “嗯……感觉钟凌儿是比那个费雯跟你更配。至少她睡觉不打呼噜,磨牙,说梦话。”阿福点点头。 “可我就是对她少那么点儿感觉。就好比刚才被她误会我有那种怪癖,虽然我真没有,但我却只是觉得很尴尬,而没有想跟她解释清楚,让她不要误会的心思。”我说。 “老大,你对她就一点也不心动?”阿福问。 “开始,我也觉得我有点喜欢她了,但经过这几次确认,我知道那并不是男女朋友间的喜欢。更像是……” “更像是兄妹?”阿福打断我说,“老大,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 “更像是兄弟!”我给了阿福一个脑瓜崩儿,“要是兄妹那还至少是男跟女,可我感觉对她和对小金子没有什么区别。” “有那么‘胸’的弟弟吗?”阿福揉着头说,“我看你就是贱!有送上门儿的,你又追求喜欢的感觉。听我的,喜欢上她以后自然就有喜欢她的感觉了。” 以我的高智商,也是琢磨了几秒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