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巧,刚才说的那壶不该自己烧开的水后来有没有倒掉。我觉得如果带到医院化验一下也许能有些发现。”我说。 “这个问题后来我也想过。可惜当时梦梦姐发烧,我嫌水凉就给倒了,后来重新接的水烧开后给梦梦姐喝的。”乔巧答道。 “那把壶拿上吧。”我说。 “行,陆哥,你们等我一下,我回宿舍去取。”乔巧说着就先出了门。 “哎呦!”门外一声传来。 “你丫走路不带眼睛吗?”第二声怒斥。 我们赶紧跟着出了门。 乔巧正坐在地上,对面站着两个人。 前面的一个女人很高,差不多跟栾梦梦一样高。一身皮衣皮裤下包裹着火辣的身材。长腿细腰翘臀,夹克的拉链只拉到胸口,露出黑色的蕾丝胸衣和深深的事业线。左侧剃了个寸头,头顶及右侧却是长长的大波浪,还染得金黄金黄的。脸上看不出好看还是难看,主要是装饰物太多。黑眼影,黑嘴唇,右边鼻孔上穿着个亮闪闪的鼻环,每颗洁白的牙齿上都镶着钻。这样装扮的人扔在美国随便哪个有脱衣舞秀的酒馆儿里似乎都不会显得突兀,可是在国内就让人觉得有些另类。 后面的也是个女生,长的很白,穿的也是一身白。样貌并没有什么出众之处,要说特别的,是她有一双丹凤眼。单眼皮,眼睛细长,属于老外眼中典型的东方美女。 栾梦梦上前把乔巧扶了起来,有些不满的盯着鼻环女。 “好狗不挡道!没事儿你堵着门干嘛?偷听吗?”乔巧边揉自己屁股边嘟囔。 “死丫头你敢再说一遍?赏你丫一嘴巴,信不信!”鼻环女说着就想往前凑。 高小立一步迈到乔巧身前,把小姑娘挡了个严严实实。 “伊娃,你别嚣张,我梦梦姐的男朋友来了。”乔巧从高小立腰后探出头来对着鼻环女道。 “我管谁的男朋友,惹我不爽,照扇不误!”鼻环女撇着嘴道。 “伊娃,你答应我不惹事的。”后边丹凤眼美女拉了拉她。“你不是来问候栾梦梦病情的吗?别好心办坏事!” “好心?!收起你的虚伪面孔吧!我们不需要。你能离得远远的,我们就感激不尽了!”乔巧道。 “死丫头,信不信我撕烂你丫嘴。”鼻环女说着就想绕过高小立。 “你是叫伊娃对吧。乔巧刚才说的没错,我希望你能离栾梦梦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高小立瞪着鼻环女道。 “哎呦喂!我倒想看看你丫敢怎么对我不客气。”伊娃毫不示弱的盯着高小立。 “你……”要是个男人,高小立早就让他卧倒了。可对上个女人,他还真有些下不去手。 “伊娃,别闹了。栾梦梦不是没事吗?你可以安心了。”丹凤眼美女用力的拉了拉伊娃。 “哼!好心当成驴肝肺,活该你丫倒霉!”伊娃倒还算是听丹凤眼美女的话,把我们每个人都打量了一遍后,气鼓鼓地扭身走了。 “栾梦梦,伊娃就是这个样子,口是心非。其实她内心是很担心你的。你的病已经全好了吗?”丹凤眼美女问。 栾梦梦有些不自然的点了点头。 “那就好。这几天好好休息。要是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你就吱声。”丹凤眼美女说完,向我们众人欠了欠身,也走了。 “你们看见了吧!这就是那个伊娃,有多嚣张。要是你们不在,她都敢动手打我和梦梦姐了。”乔巧气鼓鼓地道。 “她旁边那位白衣女生是谁?”我问。 “就是伊娃身边的马屁精,冯盈盈。我跟你们说过了吧,就是她今天复活赛晋级了。”乔巧不屑地说。 “伊娃似乎很听她的话。”我说。 “狼狈为奸呗,我一直觉得那些馊主意还有跟其他选手的冲突,都是她撺掇的。人前还装一副好人的样子,真恶心!”乔巧吐了吐舌头道。 栾梦梦挥手制止了乔巧的话,然后手向宿舍的方向指了指。 乔巧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一溜烟地跑走了。 “高小立,下次再碰上这个丑女人的时候,你下不去手可以换我来!”齐艾雪凑过来道。 “别惹事。人家不是说了是来探望梦梦的吗。”我说着看向肩头的阿福。他却对我摇了摇头。 “陆遥,你是不是让她迷傻了。怎么看她都是过来探听虚实的。”齐艾雪白了我一眼道,“亏你还自诩脑子灵活。” “……,你这丫头,没大没小。再说,我口味有那么重吗?”我给小丫头来了个脑瓜崩。 到了停车场,开上我的八缸哈弗和虎哥的牧马人,又接上了拎着水壶的乔巧。我们在安娜的指引下,来到了省二院。 趁着他们去挂号的空档,我问阿福:“刚才伊娃心里想的是什么?她真的是担心梦梦的病情吗?” “老大,我一天能读心的时间只有三分钟。之前在读栾梦梦想法的时候已经用光了,所以……”阿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哦,我都给忘了。那下次再碰见她的时候,一定要好好读读她的想法,看看害梦梦的人到底是不是她。”我说。 …… 意外的是,安娜在医院也有亲戚。她的小姨夫就在省二院担任行政工作。难怪她刚才指名点姓的要到省二院来。 俗话说得好,朝里有人好办事。 安娜的小姨夫亲自领着我们到了耳鼻喉科。也没有排队,一位主任医师帮栾梦梦做了喉镜检查。仔细检查过声带后,主任给出的结论是一切正常,没有发炎,没有红肿。 在询问过失声前后的详细情况后(当然都是乔巧代为叙述的),这位主任给出的结论跟安娜和李安设想的一致。说栾梦梦是由于比赛前的紧张情绪导致心理性失声。像这样的症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