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松子和叶冰洁一口一个公寓。我想当然的认为那是一间不过四十多平米的屋子,就像小时候我住的筒子楼。 我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也怪我,即便不清楚社长是个啥级别,可听着挺高大上的头衔,它的拥有者也不应该是住筒子楼的主。 大,很大,非常大。比我水天一色的别墅还要大一圈。 松岛哲也的这间公寓就好像是楼中之楼。上下三层,一层客厅加厨房,二层书房加茶室,三层卧室加健身房。 像电影上演的凶案现场,客厅的地板上用白线画了一个人形。以此为中心,四周散落着暗红色的血迹斑点。 我们仨身后跟着一个小警察,他跟另一个中年警察负责值守这里。在我亮出市文化局的工作证后,小警察明显是被上面印着的中国国徽给唬住了,很配合地相信了我私家侦探的身份。他对我们的探查并不阻止,只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松岛当时是仰面躺在这里,水果刀还插在左胸口的位置。其余的几处刀伤也都是致命伤,当然,除了冰洁给他脸上和大腿造成的两处之外。”宫本松子介绍道,“房间里有搏斗过的痕迹,但是痕迹周围都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冰洁的指纹。清洁工早上来的时候,房门是锁着的。门外就像冰洁所说,有一根拖把卡着门锁。” 我满屋乱转,漫无目的。 忽然,我指着墙上的一张照片问:“松子,这个人就是松岛哲也吗?” “是的。”松子答道。 “小丽,你觉不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我又冲高小立问。 “遥哥,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而且感觉也就这一两天才见过面的样子。”高小立道。 “你们俩可别吓我,他已经死了五天了。”松子拍了拍胸口。 “不会错的,我一定是见过这个人。”我信誓旦旦地说。 “别说了,你快勘察吧。一会儿我要去趟神社,向神官请一道平安福。”松子脸都白了。 我用眼神示意小丽挡住松子和小警察,然后悄悄抽出两张扑克牌。“阿福,天天,快出来。” “老大。”“老大。”俩小人同时钻了出来。 “这就是我跟你俩说过的凶案现场,快飞去看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没有。阿福,你的透视能力全开,一个角落也别放过。”我吩咐道。 “没问题,老大。”俩小人领命去了。 我趴在地上继续假装业内人士,就是手上欠了个放大镜,嘴里缺根烟斗。 约莫过了五六分钟,俩小人垂头丧气的飞了回来。不用问,没什么收获。 正当我准备放弃的时候,头顶上有人说话了。“扣你七娃。哈喽。你好。安宁哈瑟呦。” 不只是我,连高小立也被吓了一跳。 我站在客厅中央举目观瞧,只见二楼的栏杆上,站着一只黄身蓝翅的大鸟。 “哎呦我去,这鸟是活的啊。我刚才打它前边飞过去的时候还以为是个标本。”阿福道。 “遥哥,是只金刚鹦鹉。刚才说话的就是它。”小丽倒是识货。 “呜哩哇啦稀里哗啦。”小警察笑着跟我说。 “他扯什么犊子呢?”我问宫本松子。 “他说的是,这是本案唯一的目击证人,来自中国的私家侦探先生。你要是真有本事,就问问他谁才是真正的凶手。”松子帮我翻译。 “这小兔崽子,瞧不起中国侦探是吧。别说只鸟了,老子连鬼魂儿都能给它审清楚喽。”我抬起头,喊道:“小鹦鹉,你见过凶手的样子对吧。能不能告诉我他是男是女?他的名字?或者长相特征也行?” “你好,你好,你的名字。”金刚鹦鹉客气地回应我。 “我叫陆仁杰……靠,我跟你说这个干嘛。我问的是凶手的名字。”我说。 “陆仁杰!傻帽!”鹦鹉居然说的字正腔圆。 “你特么才傻帽!你到底会不会说人话?”我踮着脚骂道。 “你特么会不会说人话!”鹦鹉回答。 “再特么学我,把你烤了!”我跟它杠上了。 “把特么你烤了!”鹦鹉回答。 这回不只是小警察,连松子和小丽都笑了。 “老大,你跟它较什么劲呐。赶紧问问凶手是谁不完了嘛!”阿福凑过来道。 “我这不正问着呢吗。我看它就是一傻鸟,只会学舌。”我说。 “那你跟它说鸟语不就结了。”阿福道。 “我特么也得会啊。”我没好气地道。 “老大,这个你可以会。”天天也凑过来道:“你不是还有张翻译卡呢吗?” “翻译卡?”我挠了挠头,道:“不是人说的话也能翻译?我以为它就是个翻译软件的功能。” “翻译卡可以将其它语言自动翻译为可识别语言。这个其它语言可不只限定于人类的语言。”天天给我解释。“翻译卡可以使用两次,每次维持效果十二小时。” “真这么神奇?”我惊喜道:“那我不真成神探陆仁杰了。” “老大,你用翻译卡得先逮住这只傻鸟。不接触它可没法使用翻译卡。”阿福道。 我点了点头,回身冲那仨看热闹的说:“这只傻鸟身上有重要线索,我要仔细查看一下。你们帮我一起抓住它。” “你不会真想把它烤了吧。”宫本松子对我的话有所怀疑。 “当然不是,信我吧。不会让你失望的。”我笃定道。 松子把我的话翻译给小警察,看他的神态也是不信。不过看在美女警花的份上,他也加入了捕鸟小队。 这只傻鸟算上尾巴都得有一米长了,但是飞起来却十分轻盈。加上这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