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黑曼巴手中的钢丝要是收得再快一点,我可就真吃嘛嘛不香了。 这个女人不愧叫黑曼巴,果然够歹毒。不是踢裆就是插眼,要不就是拿钢丝勒脖子,招招都往人致命的地方上招呼。别的地儿我还行,唯独踢裆我是不能接受的!老子都还没用过呢,若是让你踢废了,我上哪儿修去! 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黑曼巴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仍旧试图拿钢丝套我。纤腰下两条美腿同样不老实地左踢又踹。 我这回释放开全部速度,她的拳脚在我眼中不过是慢动作而已,被我轻松地一一躲过。 记挂着小开安危的我,在她亮了个飞脚之后,闪到她身侧,抬手,快速地在她脖子后面连续敲了十三下。(这招我之前可是有过实战经验的。) 她果然晕了。 正好这时,周晓周跟韦德追了进来。他俩见我搂着位黑衣美女都有些愕然。 韦德道:“凯瑟琳晕倒在看台上了。” 周晓周却道:“陆哥,你怎么突然离场,咱们那儿都成空门了。” “我有些事要处理,让高小立替我守门。”我交代了一句,赶紧抱着黑曼巴出了通道。 外面海达福和几个平头表情严肃。 “陆遥,人抓住了?”海达福问话的同时打量着我怀里的美女。“是黑曼巴?” 我点点头,问道:“伯爵呢?” “突然晕倒了。我先安排人送她去了队医室,跟其他人解释是中暑了。”海达福道。 “常乐乐呢?她刚才怎么没在伯爵身边?”我问。 “常专员让人在水里下了药,被困在了厕所里。”一个平头答道。 我反应了半天才理解他所说的困在厕所是几个意思。被下了泻药啊。 我把黑曼巴交给海达福手下的一个平头,然后飞也似的跑到队医室。 小开被放在按摩床上,一个中年女人正在给她检查着什么。 “您是?伯爵什么情况?”我问。 “陆专员,我是外勤二部的吴医生,是海队长的同事。”中年女人简单介绍了自己,然后道:“以我的经验来看,伯爵应该是中了毒。毒素就是通过这个伤口传入体内的。”吴医生说着用手指了指小开的脖子。 我凑上去仔细观瞧,在她脖子靠近耳后的位置,有个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的针眼儿,不是特别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很严重吗?会不会危及生命?有血清什么的可以解毒吗?”我一连串地发问。 “根据我刚才的检查,伯爵各项重要的身体指标全部正常,似乎只是睡着了。但她对于外界刺激无应激感,包括声音,疼痛,失重感等。这样的情况一般会由三种原因造成。一种是中毒,一种是被催眠,还有一种是脑损伤导致的植物人状态。根据刚才的环境及周围人员的描述,我认为伯爵是中了毒。”吴医生道。“至于你说的血清,那是只有在被毒蛇咬伤时才会用上的,并非所有毒素都可以解。” 吴医生刚说完,海达福带着两个平头走了进来。 “伯爵到底中了什么毒?”我接着问。 “那就需要化验过血液才能知道了。”吴医生道。 “有没有什么快点的法子让伯爵清醒?吴姐。”海达福问。“外面来的英国球员和教练有认出来伯爵的,一会儿比赛结束,可能会提出面见伯爵的请求。如果到时伯爵还不能清醒,那遇袭的事可能就会传回英国国内,后果将会十分严重。” “海队长,我可以用几种疑似毒药的解毒剂试试,但不能保证会起效果。”吴医生道。 “试试?拿伯爵吗?不行,不行。万一试错了,再把伯爵真整成植物人就更没法交代了。”我连连摆手。 “黑曼巴呢?”我扭头问海达福。 “已经送回‘物流公司’了。小皮会在那儿对她进行审问。”海达福道。 “别别别!把她赶紧弄回来,在这儿问就行。”我说。 “我之前说过,蜂鸟的人都受过不同程度的逼供训练。没有专业人员在场,咱们即使问出来点什么也极有可能是假消息。”海达福道。 “你听我的吧,时间来不及了。再说,小林你们不是也拿他没辙吗?但照样对我全盘托出了不是。”我说。 “那……好吧。”海达福说着掏出了电话。 化装成驼背老头的小林也进来了。他看了看小开的状况,对我说:“是黑曼巴下的毒。这个女人是天生的刺客,精通各种暗杀手段。其中她最引以为傲的就是用毒。而且她所用的毒药都是亲自配制的,如果不了解所用成分及各种成分的比例,别人根本无法做出解药。” “那你一会儿帮着我劝劝他。”我冲小林说。 “不。我只答应提供给你们蜂鸟的信息,但不会帮你们对付蜂鸟的人。而且凭黑曼巴对我的了解,我的易容术根本就骗不了她。可她明明已经认出了我,却没有对我下手,说明还是念着战友情的。所以,你也不要让我为难。”小林说完转身出了队医室。 这小子,没看出来还挺讲义气。挺好! 照这么看,等以后他再与我们为敌时,至少也会网开一面。 约莫过了五六分钟,海达福接了个电话,道:“陆遥,黑曼巴被带回来了。” 休息室中,黑曼巴果然被五花大绑地捆在椅子上。这让她*****显得更加有压迫感。看来绑绳子的老兄跟我应该是同道中人。 我冲屋里的两个平头道:“同志们,让我跟她单独聊几句。” 那俩人看了看海达福,见后者点头,敬了个礼后出去了。 “海公公,我说的‘单独’也不包括你。”我冲纹丝不动的海达福道。 “……,那你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