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召见我还是凯瑟琳?”我试探着问。 “你俩还要分彼此吗?哈哈哈。”朱长远一声笑,小开脸红得更甚。 “那啥,三哥。不去行不行,我明天一早还要赶回Y市,我们队有比赛。”我说。 “你小子!多少人求还求不来的机会,你居然还惦记着踢球?”冯文军道。“你要真能入了某位大人物的眼,以后做事可就事半功倍了。” 可是我根本就不想入谁谁的眼,我又不是眼药水。 对我来说,足球赛的胜负更重要。 “去吧,陆老弟。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且,伯爵阁下入了京,不露个面也说不过去。”朱长远道。 我俩只好尴尬地点头。 唉!帮忙帮出麻烦来了。 第二天,朱长远一身中山装露面,看上去跟北朝政府官员似的。 他见我还是昨天那身休闲装,撇撇嘴,冲孙经理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孙经理拎回来一身板板整整的西装,虽然不是奢侈品牌,但明显价值不菲。 “跟上边会面,至少也得穿得正式些。”朱长远笑着道。 我只好换了。还别说,镜子里的那小子还真帅。 小开穿得很隆重,一身正式的礼服长裙。看来她思想觉悟比我要高。 一辆不太显眼的红旗把我们拉到了距离西山会所不远的一处别院。这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我还以为会见地点要安排在高大威严的某部署办公楼里。 别院从外面看,平淡无奇。可内部却检查森严,反复核对了我们三人的身份后,由两个特工模样的人跟着,我们来到了一片红砖绿瓦前。 门口站着一个人,我居然认识。正是外事部二当家,谢博文。 “尊敬的伯爵阁下,再次见到您很高兴。”谢博文笑着道。 小开笑得很优雅,主动伸手跟谢博文握了一下。“我也很高兴,谢部长。再次感受到了华夏人民的热情。” “陆专员,伯爵阁下在华夏的生活起居你要当做头等大事来对待。至于其他的闲事,可以往后放一放。”谢博文说着向我伸出了手。 “是是是,谢部长。”我赶忙握上,脸上挂着谦卑的笑。 这老小子,肯定是看不惯我忙活球队的事。可人家小开都没提意见,你瞎操的哪门子心。 谢博文并没有在此话题上过多纠缠,冲朱长远笑着点点头,然后道:“领导在里面等你们,进去吧。” 能被谢博文称作领导的,在华夏着实不多。 我原本云淡风轻的心情,紧张了。 朱长远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声“请进。” 我们三个轻手轻脚地进了屋,谢博文并没有跟着。 房间很大,三面摆着沙发。正中央和东侧坐着两位老人,在他们中间站着一个秘书模样的中年人。 正中央的老者穿着白衬衣,有些发白的头发向后梳着,沧桑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东侧老人豹眼虎目,一身黑色汗衫,穿着有些随意,但身子却坐得笔直。面色冷峻,不苟言笑。 这俩人我都见过,当然是从电视上。没想到现在居然就活生生地坐在我面前。 我的心情更紧张了,满手心的汗。 朱长远不易察觉地向中年人点了点头,然后恭恭敬敬地道:“二位首长好。” 正中的白发老者道:“小朱来了。” 朱长远答了一声。然后,向二位老者介绍了我跟小开。我尽量咧嘴,但感觉自己脸上的笑容一定是僵硬的。 “伯爵阁下,请坐。”白发老者冲小开笑了笑,显得很慈祥。 随后又冲我道:“陆先生,我知道你,你很不错,坐吧。小朱你也坐。” 我只能傻笑。 小开优雅地走到西侧,大大方方地坐下。我刚跟着坐下,却见朱长远绕到了沙发后面,站着,冲我直打眼色。 我的屁股赶忙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边擦汗边站到了朱长远旁边。 这个胖子,晃得我不轻。要是不能坐,你该提前知会我一声啊。 白发老者看向我的眼神充满笑意。但也没有再给我赐座,而是跟小开聊了起来。 谈论的话题不过就是在华夏的学习、生活,适不适应。居然还问了小开对华夏美食的看法。至于特罗孚德石油公司给予的优惠只字未提,也没有说一句感谢的话。 我很疑惑,难道朱长远并没有跟上边报告小开跟特罗孚德的关系? 小开对于这样的场合却是应对自如。现在的她才像一个真正的欧洲贵族,谈吐优雅高贵,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聊了也就五六分钟,东侧的黑衣老者忽然道:“陆小子,我听小朱说上次你来京城,在他那儿还打败了北美的个什么拳王,有这回事儿吗?” 我刚刚一直在走神,琢磨着白发老者把我们叫来又不感谢,光扯些闲篇儿,到底是何意图。 黑衣老者突然的一嗓子,把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道:“啥?” 除了两位老者,其他人都一脑门儿黑线,朱长远更是直拿小眼珠子瞪我。 中年秘书把黑衣老者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回老爷子,我没有打败那个拳王,只不过是没输而已。”我恭敬地道。 “我看你也不像。身子骨太弱,你根本不像练武之人。”黑衣老者一副果然如此的口吻道。 “我练过太极。”我申辩道。 “哦?太极。”黑衣老者很感兴趣。“你练了多久?” “有一个多月了。”我答道。 黑衣老者明显没反应过来,接口道:“一个月?”随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