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最快的速度冲进了火车驾驶舱,俩司机和一个乘警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我三记手刀敲晕。(记忆不错的观众应该知道,对于把人敲晕的位置和力道我可是很有研究滴。) 随后,我抓起车上的广播麦克用自认为最深情款款的腔调说道:“尊敬的先生们,女士们。如果您现在位于第五到八节车厢,那么请您起身,向前四节车厢移动。我们的工作人员要进行日常的检修和打扫。先生们,女士们……” 我连着说了三遍,可他¥#*@的,车厢的监视屏幕就跟被谁按了暂停键一样,没有任何一个人挪窝。 嘿,我这暴脾气! “五到八节车厢的炸弹查出位置了吗?”“还没有。”我假装是忘了关掉麦克的送音,用两种截然不同的语调说道。 果然,简简单单的两句话立竿见影。屏幕上的人头挤得跟连连看似的。 结果,我费了半天劲才挤回到小开身边。同时,手里居然多了一顶假发、两条领带和一个……胸罩。嗯,看大小至少也得是F,不愧是欧洲大洋马。 “老大!你怎么……”小开的眼睛果然盯在那件F杯上。 “别误会,这些都是人家硬塞给我的。”我甩掉一手零碎,赶忙问道:“卫斯理呢?十字出现了吗?” “乘客刚开始往前跑时十字就出现了,跟卫斯理对了两枪。现在杀到后面去了。”小开道。 “你在这等着,我过去瞅瞅。”我说着就要往后走。 小开一把拉住我的腰带,道:“老大,你走了我怎么办?再说,这么刺激的场面你怎么好意思独享。” “可是……确实很危险。”我扭头道。 “那你还去。”小开道。 “我不是速度快嘛。看情况不妙我扭头就跑。”我说。 “那你不会抱着我一起跑嘛。”小开话一出口,才觉得不对,脸颊升起两朵红云。 “那……也行吧。”我说着从兜里挑出请神卡,召唤阿福。片刻后,我和小开都进入隐身模式。 进到后几节车厢我们才发现,战斗激烈的情况超乎我们的想象。卫斯理的身边根本靠不过去。 开车冲进来的狐狸,似乎也无法加入战团,甚至还有拖后腿的嫌疑。十字的几枪要不是卫斯理用子弹替她解围,我们见到的可能就是只死狐狸了。 十字隐蔽在一排座位之后,偶尔探身出来解决掉卫斯理对自己造成威胁的几枪。我和小开蹑手蹑脚蹭了过去,在他对面的座位蹲下。好在枪声和列车的轰隆声掩盖了我俩的脚步声,又或者十字的心思都放在自己儿子身上,并未察觉。 这是我俩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十字。不能否认,上了些岁数的西方男人魅力真不是盖得。面前的十字就是那样拉风的男人,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 那忧郁的眼神,唏嘘的胡碴子,神乎奇迹的枪法,还有那件略显老旧的皮夹克,都给我俩留下深深的印象。他是位最称职不过的父亲,懂得放弃才是给予。为了卫斯理的“得”,他“舍”了太多,包括即将舍去的生命。 在荧幕外我还没有如此深的感悟,可看着他的眼神,我的心被狠狠地揪住了,那是痛苦、不舍、犹豫还有……爱。 无论如何,我都要成全他们父子。这是我悄悄许下的承诺。而恰好,我是个特别重承诺的人。 也许是欧洲人比较抗揍,火车驾驶室里的车长比我想象中苏醒得早了一些,他根据当下形式果断做了抉择,停车。 火车正经过一架山间大桥,紧急制动让本就受到剧烈撞击的车轮……出轨了。 从最后一节车厢开始,由于重力和惯性的作用,车厢开始倾斜,滑落,垂直着跌入深渊。 卫斯理费了老大劲才爬到第四节车厢的接口处,但似乎还是慢了一步。十字和我俩都意识到了这一点,不顾一切的向下冲去。救子心切的十字之比我和小开的速度慢了一点点。 在第三节车厢带着卫斯理下坠的瞬间,十字抓住了自己儿子的手。 我分明从卫斯理的眼中看到了不解,可随之又转变为愤怒和坚毅。 在他另一只摸向后腰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等等等,别掏枪。” 听到我的话,最先反应过来的却是十字。他用枪指着我所在的位置,道:“是谁?谁在那里!” “十字,你要是敢伤害我的朋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卫斯理听出了我的声音,右手掏出的枪指着十字。 “冷静一下,二位。我只说几句。”这么近被个世界顶尖杀手拿枪指着,我的声音都变了。然后,不等他俩答话,我接着道:“因为某些原因,我选择了隐身。但并不是我想欺骗你们,而是为了不让刺客联盟的其他人看见,比如狐狸小姐。” 好奇心谁都有。它让两只枪的枪管都低了低。 “卫斯理,十字是你的亲生父亲,我说了你还不信。你看看现在,如果他真的想杀你,怎么会冒死过来拉住你。”我说着同时伸出手,攥住卫斯理拿枪的手腕。 “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十字道。 “你可以先叫我热心观众。”我答道。“原本刺客联盟找到卫斯理就是要干掉你,因为只有他是你唯一不会杀的人。” 这时摇晃的车厢发出一阵吱吱嘎嘎。我吓得脊梁骨直冒凉气,而小开握着我的手也紧了紧。 那俩人还在那儿沉默。 “都什么时候了,还犹豫。请先相信我吧。”我压着嗓子急道。“我这有从餐厅顺过来的番茄酱,现在咱们还得演出戏给狐狸看。” 卫斯理跟十字对视了一眼,然后十字点了点头。“如果过了今天你还想杀我,我就把自己的命交给你。我以我妻子的名义起誓。” 此时,卫斯理手里的枪响了,子弹贴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