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回答不了。”卫斯理道。“小林现在也在我的体内,我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只不过,他相当于是在幕后,而我在台前。” “那是不是等他清醒以后,你就会被从台前挤回幕后。”我问。 “这个我也回答不了。”卫斯理道。“也可能是这样,也可能他再也登不了台。” “那完了!李小曼非毒死我不可。”我一脸便秘像。 “毒死你的事儿稍后再说。我想知道的是,我怎么回去?狐狸还在等着我。”卫斯理道。 “这个……我同样回答不了。”我说。“那个沙哑的声音,也就是老**玩家没有告诉你吗?” 卫斯理摇头。 “不管那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说着,冲卫斯理举了举手中的大袋子。“怎么样?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卫斯理心事重重地摇了摇头。 “那我可要开动了。刚用过宝藏卡,讨厌的回响又来了。”说完,我旁若无人,吃出了六亲不认的架势。虽然,袋子里只有简单的面包、火腿、矿泉水。 …… 吃饱喝足,又休息了半拉钟头。此时,天天已经将我身上的伤全部修复完毕。 唯一缺憾的是,修复后的我的双腿光滑、白皙、细嫩,连根腿毛都没有,简直可以当腿模了都。 这要让人看见,还不得笑话死。 正瞎捉摸着,海平面上一艘小型游艇渐渐驶来,正是柳署长派来接我们的那艘。 等船长下了船,看见我们和岛上的满目疮痍,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这才一天不见,岛上怎么跟打过仗似的。到处冒着黑烟和一些还没灭掉的火光,不远处湖面上依旧蒸腾着水汽。 “陆先生,这是……发生了什么?”船长问。 我铁青着脸,道:“我还想问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刚上岛不久就有两伙人在岛上火拼。又是打枪又是爆炸的,最后连火山都搞醒了。要不是我俩藏的严实,现在早都凉透了。我要向你们柳署长严正抗议,岛我们也不租了!”话说完,我一甩手,直接上了船。 “陆先生……,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船长在身后追着解释道。 …… 回到黄金岛,柳署长和子望司长居然在码头迎接我们。 但我同样没有给他们好脸色。 子望司长笑呵呵,柳署长则依旧是一脸严肃。 话不多说,直接开车回了旅游司。 进了子望司长宽大的办公室,我不请自坐。阴阳怪气地道:“居然把一座火山往外租,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子望司长陪着笑脸,道:“陆先生,我们真的不知道,贾博达那是座活火山。不瞒你说,刚刚我才查完,贾博达那上次喷发的记录还是在两百多年前。” 嗯,刚上岛时,大致风光我也是欣赏过的,游戏岛确实跟印象中的火山口大相径庭。 不过,既然有喷发的历史,就不应该掉以轻心。难道,岛上一直无人居住的原因就在此? “可那些恐怖分子呢?”我继续胡搅蛮缠。“把我的岛都当成战场了,上演的火爆场面米国大片都比不上。若是我真的调教完她,还没开门迎客呢,就被一帮流氓给霍霍了。嗯……搞的面目全非事小,搞出人命可就事大了。” “如此恶劣之事,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子望司长道。“那些人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为什么非得在贾博达那上火拼。又或者是被什么人引到岛上去的……”这油腻胖子边说边拿眼睛瞟我。 “子望司长是在怀疑我们俩跟那些恐怖分子有关联吗?”我外强中干地怒道。 “不不不,陆先生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我们是调查过的。可是……,这位林先生从事的职业似乎并不怎么……”油腻胖子明显话里有话。 “我的朋友跟那些人也是毫无关系。”我说着看向柳署长,道:“署长大人,你们这是对华夏公民的污蔑,也是对华夏公民安全极其不负责的推诿。” “租金不变,租期延长到十年。陆先生是否满意?”一直未开口的柳署长面色严肃地道。 啥?就这破岛还想让我租呢? 似乎看破我心中所想,柳署长继续道:“放心,刚才我已经指示地质部门对贾博达那进行过检测,结果显示地壳活性稳定,不会再有爆发的危险。如果陆先生不相信的话,报告稍后奉上。” “那……,我也得考虑考虑。”我犹豫道。 “没问题,明天傍晚前,这份口头协议都有效。”柳署长道。 说完,他走到我身边,用仅有我能听见的声音道:“如果不是铁将军打过招呼,我是不会给出这样的条件的”。 铁将军?铁老爷子?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铁老那面色冷峻,不苟言笑的样子。嗯,这么看来,柳署长倒跟铁老有几分相像。难道说,柳署长是铁老当年南征北战时,在红艺国留下的…… 在我胡思乱想的同时,柳署长又道:“陆先生裤子上的这些口子和血迹是如何来的?” “那啥……岛上荆棘丛生,我们只顾着逃命,那里顾忌着体面。”我说。“还有,我的这身行头可是价值不菲,这笔账得算到你们旅游司的头上。” 柳署长居然笑了,冲油腻胖子道:“子望司长,带二位客人去更衣,顺便检查一下身体有无损伤。” “好的,署长。”油腻胖子笑着把我们请出了办公室。 “子望司长,问你个事。”我等到四下无人的时候,悄悄说道。 “陆先生请讲。”油腻胖子道。 “你们署长一直姓柳吗?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他的姓有点像是华夏人的姓。”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