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不是吃海鲜过敏?”我问。 “过敏?”鸵鸟被我问的一愣,随即道:“那你昨天给我吃的是什么?” “东阿阿胶,补气补血的东西,我时常带在身上。昨天撕了一小条,扔你嘴里了。”我如实相告。 “真的不是毒药?”鸵鸟将信将疑地问。 “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过两天你就知道了。”我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哦,对了。水蛇没被毒死,我把她放了。你要是还不信,联系她一下。既然水蛇是用毒的高手,你中没中毒,她应该能看出来。” 当我说水蛇还没死的时候,鸵鸟就信了大半。 “姓陆的,你小子骗我骗得好惨!”鸵鸟几乎是发泄般吼道。 “那你还想找我报仇是咋地?”我语气忽然变得冰冷。“你觉得你的实力比犀牛和狮子加起来还要强,那你就来试试。” 对面果然不吭声了。 “这就对了嘛。以你的聪明才智,当个魔术师绰绰有余。以后别干杀人放火的事,肯定能长命百岁。”我说。 “……,希望我们后会无期!”鸵鸟说着就要挂电话。 “等等!我最后再给你一句忠告。”我说。 “什么?”鸵鸟问。 “对海鲜过敏就别嘴馋,小心……”我话还没说完,对面就传来嘟嘟的声音。 奶奶的,忘恩负义! 好赖洗漱一番,我敲响了卫斯理或是小林的房门。 卫斯理或是小林穿着睡袍开了门。 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还是深蓝色的。 “卫斯理?”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有事吗?”他反问。 “怎么睡了一觉,小林还没登台。”我问。 “我一宿没睡!”卫斯理道。“可能是时差的原因吧,怎么也睡不着。” “屁的时差原因!你以为你是坐飞机来的啊。”我没好气地道。 “反正我就是睡不着。”卫斯理摊摊手道。“我知道你想让那小子出来,但我真不知道怎么做。还有,你也得帮我想想办法,怎么把我再送回到刺客联盟中。狐狸还在新房里等着我呢。” “我怎么知道你怎么回去?”我说。 “你不想办法送我回去,那我还就赖在这小子身体里不走了。”卫斯理开始耍无赖。 “你爱走不走。我告诉你,小林的对象可是黑曼巴,玩儿毒的女人。要让她知道你霸占了她男人的身体(这句话怎么听得这么别扭),有你好果子吃。”我说。 “反正我走不了,小林就上不了台,你看着办。”奶奶的,电影里的卫斯理可不是这么不讲理。是不是以为到了现实世界,没人管得了他了。 “好吧。我们都各自找方法,我想办法把你送回去,你想办法让小林站到台前来。”我率先妥协。因为我知道李小曼的性情,她知道是我把小林领到这边来的,肯定第一个找算账的人是我。 达成求同存异的共识后,我们去找了子望司长。并让他知会柳署长。 岛,我们租了! 柳署长对于这个结果丝毫没有感到意外。效率很高地安排人办理了一应手续。 “陆先生,您看这租金支付……?”子望司长道。 我把早已写好的银行账户和密码递给他,道:“秘书不在,麻烦子望司长了。” 子望司长笑着接了,道:“不麻烦不麻烦。” 再回来时,他脸上的笑容又加深了几分。估计是狒狒账户上那些零闹的。 这有什么的,我露出不屑的神色。本土豪身价比那多十倍都不止。俺家里可是真有矿的,钻石矿,在非洲那旮瘩。 不过,今天这笔买卖做的我很满意。一分钱没花,白落一岛。我寻思着,以后是不是让他们喊我陆岛主更霸气一些。嗯,得跟海公公说说,怎么也得给我在岛上栽一片桃花。 虽然已经办完了租赁手续,但下午我们还是应邀参加了签约仪式。 到场的除了子望司长,柳署长还有一位红艺国的副总长。大腹便便,很有些腐败官僚的味道。 主席台上好些个媒体记者拿闪光灯欻欻我,晃的我飘飘然的。真有种当红明星的赶脚。 后来我才明白,报道是给老百姓们看的。一个无人的荒岛租出了天价,这也算政绩不是。感情,作秀的主角还是那帮政客们,我不过是跑了回龙套,还成了红艺国老百姓嘴里人傻钱多的大傻叉。 想明白的我没有继续留下陪他们演猴戏,仪式结束后,就准备离开。 柳署长依旧面色严肃,似乎这笔买卖他做的并不开心。 子望司长亲自将我们送到机场。临行前我跟他说明近期会有工程队上岛施工,希望当地各个衙门能给予全力配合。 子望司长含笑点头,保证会全力督促。 回到祖国的怀抱倍感亲切。 卫斯理则是满眼好奇。也对,刺客联盟里可没有华夏的戏份儿。 “陆先生,你说的春风巷烧烤真有那么好吃吗?”卫斯理边瞅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边道。 “叫什么陆先生,跟着小林一起喊声遥哥吧。回去以后可千万别露馅,你从电影里跑出来的事对其他人来说可是匪夷所思的。”我说。“春风巷烧烤我也好久没去了,劫后余生还真挺怀念的。这样吧,晚上喊上高家兄弟,我带你去开开眼界。” 回到水天一色,别墅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我摸出电话给高小立拨了过去,响了许久仍是无人接听。再打,还是没人接。 我的心里忽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光安排李小曼和小林了,却忽视了我身边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