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得过于苍白。 “三国哈?那不知道在你这位曹操眼中,我是‘龙’啊还是‘鼠’啊?”钟凌儿每说一个字,用在我胳膊上的力就加一牛顿。 “老不看三国,我早忘了。那啥,哎哟!我肚子疼,要赶紧方便一下。你们接着玩儿,接着讨论。”说完,我扎起膀子逃也似的钻进了洗手间。 二十五分钟,我足足在洗手间静坐了二十五分钟。 等我扶着发麻的双腿走出来时,客厅已经空无一人。 我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刚要进屋,头顶一个声音说道:“得龙王叔,得龙王叔。傻了吧唧,傻了吧唧。” 我忐忑地抬头,就见鸟叔站在二楼的楼梯扶手上,一脸嘲笑地看着我。 “看法宝!” 一只拖鞋朝它面门而去。 鸟叔一抖翅膀轻送闪开,接着从我头顶飞过。 我就觉脖子一热一凉,伸手一摸。 谢特!好大一滩鸟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