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伸手扒我的外套。 “等等等。黄……博士是吧,做啥检查啊,咋还脱衣服哩?”我边退边道。结合刚才朱岳庭说的老光棍那段儿,我极度怀疑,这帮科学家们(男)在长期不见天日的枯燥研究中,日久生情,彼此间产生了些超友谊的关系。 “做同位素的射线检查。原石的伽马数据我已经输入在设备里,如果你的身体受到过同类射线辐射,能够检测出相匹配或者相包容的数据。”眼睛叔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名词。 “那也不用脱衣服吧。”我说。 “必须脱,而且一件不许留。现在的纤维制品太能吸伽马射线了,外面又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信号源,很容易残留在纤维里,对检测数据会造成干扰。”眼睛叔说的一本正经。 但我总感觉这个老玻璃是馋老子的身子了。 “咳咳……小黄。小陆怎么说也是我请来的,算是客人吧,给他留条底裤怎么样?”朱岳庭道。 “嗯……既然老师您这么说了,那就留条底裤吧。”眼睛叔一副法外开恩的模样 然后,仨人都盯着我。 那啥,我同意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