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金二当家有点不一般。 少了些威严,少了些高高在上,甚至让我感觉到了一丝丝巴结的味道。 可人家一个大市长,巴结我这个平头老百姓干嘛? “金叔,您就别考验我的理解力了,这天上掉馅饼……掉金饼的事儿怎么就落到我头上了。我有点怕怕,别再给砸个好歹儿的。”我说。 “……,具体原因我也不甚了解,不过这一切都是铁老的意思。”金二当家的道。 啊哈!铁老! 肯定是叶青把我编的瞎话儿讲给铁老听了,铁老这是变相补偿我啊。 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怎么能没反应过来呢! 应该不是我智商下线,肯定是最近事儿多闹的。 “你小子跟我装糊涂是吧。”金二当家的道,“你会不知道原因?铁老可是很久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儿卖人情了。”.. 难道十三点他们包围游戏岛的事儿没有传到国内? 金二当家的都不知道,那看来消息封锁得还挺严实。 “那啥,金叔,是我前一段儿帮铁老跑了个腿儿,费用当时我是自掏腰包的,铁老爷字这是变相给我报销呢。”我说,“您要不提铁老,我都快忘了这茬儿了。” 金二当家当然不会全信,不过自身底蕴加上这么多年官场熏陶,他当然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补偿款我就自作主张,安排人打你账户上了。”金二当家顿了顿又道,“外面也不太平,手头上的事儿处理完就赶紧回来。载云的婚期将近,他还念叨着等你来给他当伴郎呢。” “我肯定在载云大婚前赶回去。”我说。 随后,又问了问金老太的身体情况和小金子小美妞婚礼的筹备进展,我便结束了跟金二当家的通话。 铁老那边按说我是该道声感谢的,不过既然铁老选择了这样一种补偿方式,肯定是不想搞得人尽皆知、谣言四起,那我也干脆装聋作哑好了。 摩挲了半天的手机,最后还是被我扔在了床头。 辗转反侧,一夜梦多。 第二天我居然起了个大早,心烦意乱地不知怎么就溜达到了海边。 太阳比平日里红了不少,也没有那么刺眼。海风轻拂,沙滩柔软,间或几声海鸥的鸣叫混在哗哗的海浪声中,透着股子恬静与安逸。 我眯缝着眼,躺坐在沙滩上,任由海水一下一下冲刷着我的脚丫,不凉。深吸了一口略带苦咸味道的海风,胸中的闷气随之呼出,我竟舒服地发出一声申吟。要是没有这许多烦心事,能无忧无虑地在岛上度个假,那该有多美好。 正畅想着惬意,迎着日出的方向,两条人影慢慢向这边走来。 我用手遮住阳光,想仔细看清对方的样貌,却怎么也看不清,直到两人在我身前站定。 “小林!李小曼。”我看着手挽手的二人,惊喜道,“你小子什么时候来的?” “昨晚就到了,听说你休息的早,我就没去打扰。”小林笑得很阳光。 “就没想打扰我吧。是不是‘打扰’了李医生一整晚。”我挑了挑眉毛道。 李小曼松开小林,手划过大波浪,吓得我赶忙拱手讨饶。 “我昨晚是住高哥那的。”小林解释的有点欲盖弥彰。 “宙斯怎么肯放你离开?”我忽然想到。 “我也不知道,他昨天回去以后,突然就叫我离开。”小林道。“我还以为是遥哥你跟他谈了什么条件,结果问小曼,她也不知道。只说昨天比试后,你跟宙斯单独聊了聊。你们都聊什么了?跟我有关?” “跟你没什么关系啊。”我反而问,“你一直跟着宙斯,有没有见过小开?” “凯瑟琳?斯图亚特伯爵吗?”小林问,“我昨晚听小曼说了,她怎么会投靠宙斯,她不是一直对你……没有,我从来没在宙斯那边见过她。” “没见过?看来宙斯对你提防心还是有的。”我说完,想了想又道,“你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听他们谁提起过‘泰坦’这个名字?” “泰坦?”小林摇了摇头,“第一次听说。其实,我在那边也没被当成囚犯来对待,除了不能离开,他们吃饭,交谈,甚至连安排比试的出场人员时都没背着我。如果凯瑟琳或者这个什么叫泰坦的家伙真的存在的话,我不应该没见过,没听过。” 哦?! 难道这一切都是宙斯为扰乱我心神而使得阴招,包括那张没什么卵用的屏蔽卡。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的心理战就玩儿的太漂亮了。老子现在是真的心神不宁! 这么想的话,小开被掳走说不定也是宙斯的自编自导,海王、雷神这两颗棋子也发挥了最大作用。 可……我转念又一想,时光应该跟宙斯没关系才对,可她昨天传递过来的“泰坦是游戏”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我刚放松片刻的心情又沉重了。 “对了,遥哥,我从那边带过来一个东西给你。”小林说着,从兜里掏出一物。 我伸手接过。 ……康斯坦丁?跟我手腕上的那块一模一样。 小林这时也注意到我手腕上的手表,惊讶道:“遥哥,这不是你的手表吗?” “一模一样的手表国内当时一共卖了三块。”我解下腕上的手表递给小林,“一块在我这,一块在钟凌儿那,一块在凯瑟琳那。按理说……太巧了,你这块表又是哪儿来的?” “我昨晚从宙斯那离开的时候,见它放在桌子上。我以为是宙斯从你手上抢来的,就顺手拿了回来。”小林道。 昨天紫霞跟白蛇青蛇比试,我见她摇晃手上金铃时,腕上戴着块手表来着。当时,我也没细想,后来知道紫霞是小开时,理所应当地认为她戴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