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领命而去。 我一边品茶一边跟气质老太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约莫过了有十分钟,俩小卡拉神色慌张地跑了回来,“帮主,那俩女的……陆先生的女人们跑了!” “跑了?怎么跑的?用了两大包迷香不是吗?”气质老太怒道,“况且,就算她们醒了,你们外面守着的人都是他娘的摆设吗?” “听守卫们说,一个女的是自己醒的,要水喝,我们给她送了水,她泼醒了另一个,然后房顶不知怎么就被砸了个大洞,先醒的抱着后醒的就从大洞飞……飞走了。”一个小卡拉道。.. “咱们的人好多都看见了,俩人确实是飞走的。”另一个小卡拉附和道。 这套说辞让气质老太很没有面子,她刚要发火,我却接过话茬道:“带我去现场看看。” ………… 我跟着气质老太一众来到了街对面的一间肉铺,七拐八拐穿过挂满猪肉的冷库后又进了地下室。五六间带锁的铁门中有一扇敞开着,进去后黎明的第一缕阳光从破洞的天花板照射进来,正好落在地上的一张扑克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