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面前俩人连个伸手的意思都没有。 “还是算了,挺白一身行头,弄脏了不好洗。”我半蹲姿势保持了半天,最后只得不尴不尬地起身。 “我就说这小子不会反省的吧!”朱长远道。 冯文军就没那么客气,照着我屁股就是一脚。 我还真担心白裤子上印个鞋印,在他将挨未挨着时跳开,嘴上仍“哎呦”一声。 “四哥,你还真踢呀!”我假装揉着屁股。 “别喊我哥,这么大谱的兄弟我可不敢认。”冯文军道,“一去好几个月找不着人,好容易回国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我的哥哥诶,小弟不是想给你们个惊喜么。我知道小金子的婚礼,您二位肯定会露面。这不,让我猜着了吧。”我继续嬉皮笑脸地道。 “我们是金叔晚辈儿,来参加婚礼并不稀奇,你小子要是能猜到还有谁会来,我俩今天就放过你。”朱长远肥嘟嘟的脸上绽出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