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您妻子内心所受到的伤害,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么?」 「一个本就失去儿子的母亲,内心已经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可她还要被居心叵测的人加以诽谤侮辱,所以区区一百万在生命面前算个屁?!」 律师强忍着身边猪队友起哄的不适。 又将话题延伸回了叶枫的罪责。 可只有初级文化,目前在菜市场鱼档卖鱼为生的孙良恭却是根本听不懂别人的话外之音。 平日里在家也都是他媳妇主事。 一听这话还以为是钱要少了。 当即点头称是道:「说得对!反正今天证据确凿,我看你又能如何抵赖!」 「抵赖?无中生有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抵赖?那天你媳妇带着娘家人上孤儿院闹事,还有记者在场,全程对话是有录像和录音的,请问我说过什么还是做过什么?」 叶枫冷哼一声。 虽说跟这种人他压根就不屑的去解释。 但媒体在场,该说的话也还是得说一遍的。 只见其反过来质问道:「倒是你小舅子那天带人去孤儿院里闹事威胁王家父子,不给钱就要打人,这根外头那些暴力催债的又有什么区别?最可气是你那个大脑发育不正常的媳妇!」 「那天晚上问王家人索命的说辞是【为什么不先救近的那一个】」 「怎么到今天就反而是成了王家人【恩将仇报】呢?」 「这话是律师你教他的吧?」 「口口声声说我造谣,结果自己还不是在那里为虎作伥,助纣为虐?」 「你有监控么?你有确切能证明大宝是具有主观上的救人意向才被淹死的证人证词么?」 叶枫在法律这块学的不算专精。 但却是他们那一届里为数不多的几个顶尖辩手之一。 尤其现在说话也不用估计身份和用词,在一番放飞自我的接连质问下。 这个名叫靳冬的律师竟是一时语塞: 「这个.....目前还没有,但却是在调查中,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既然没有你跟我说个勾八!」叶枫冷笑道。 「你!!」 靳冬指着叶枫的手在空中悬了悬。 最终却不得已的就此放下。 而此时一旁的孙良恭见两人吵不出个所以然来,却也还不忘火上浇油道:「保卫者同志们,你们可是都看见了这小子是什么态度?这还走个屁的调解流程?直接起诉他吧!」 「起诉我?你起诉的着么?我最后在说一次,我不欠你们任何人!所以少在这里摆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不然下回就不是打你这么简单了,真把我这个常年患有心理疾病的病人逼急,我特么能送你下去给黑白无常冲业绩!!」 叶枫也不装了。 直接把原主常年患有心理疾病的电子治疗治疗记录和医嘱公之于众。 你们不是就喜欢玩我弱我有理的那一套么? 谁不会啊! 正当叶枫与大宝的亲爹以及那个有些迷惑的律师争论不休之际。 一旁领导模样的保卫者在接了一个电话后当即制止了他们。 「好了都别吵了!」 「医院那边来电话,说徐女士并没有生命危险。」 「整件事情我们也弄的差不多了,在大宝跟王家人的纷争上,这位姓叶的小同志从中的占比不是很重,我们这边的建议还是你们私下和解吧,叶枫,今天徐女士毕竟是受了伤,你不妨大度点,买些水 果去看看,给人道个歉!」 「还有孙先生,咱都文明社会文明人,别动不动就骂人,当地媒体都在关注这个事儿,你这传出去影响也不好,王家人现在就在门外,待会儿见到了可不许急啊!」 保卫者显然也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毕竟他们是真正想为群众服务的部门机构。 并不像小报记者跟无良律师那样唯恐天下不乱。 只不过叶枫却是直接回绝道:「凭什么要我道歉?还给她送果篮儿?她跳河是我要逼她那么干的么?平时这个点儿我早就该去往外边吃早餐了,可现在被莫名其妙弄过来听一只疯狗在那里乱咬,真正需要被道歉的人应该是我才对,我才是受害者!」 「臭小子,你......保卫者同志,你看他这像是要和解的态度么?我不同意和解,我还是坚持上诉!我要告他,告到他倾家荡产!!」 满脸横肉的孙良恭在那里气的发抖。 然而叶枫却是始终叼都不带叼他一下的。 在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后悍然走出安全所。 只留的孙良恭像条疯狗一样在那边无能狂怒—— 【叮,收获来自孙良恭的10000点负面情绪】 【当前剩余负面情绪余额182040】 【是否进行下一步操作?】 「很好,要不了多久就又可以抽奖挥霍一通了!」 出了安全所的叶枫格外神清气爽。 途中跟王叔他们打了个照面,顺带嘱咐了几句不必害怕对方请律师的虚张声势。 这种案子递交上去很大概率会被驳回之后。 叶枫便直接打车往住处走。 期间陆欢颜又打来一个电话。 看她这么孜孜不倦的样子,叶枫还是选择接起:「陆总,有事么?」 「叶枫你在哪?刚刚怎么不接我电话啊?」 电话那头,陆欢颜有些焦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