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仅凭舆论和文人的笔杆子,要是能把樊黎明骂的洗心革面。” “我也就不用如此艰辛的在背地里蛰伏了!” “这阵子我们也在暗地里团结一些不满于樊黎明定下的规则的学生,和那些被迫休学,不愿意给黑哥道歉的学生参与进来,我们想在社会上,和公共场所里做一些演讲。” “乃至于是倡导东山校府内还未被樊黎明苛政奴役洗脑的同学们一起加入我们。” “进行游行宣传,还有坝课活动!” “我这些天也走访过,得知崔老师你在那些被压迫的同学眼中有不错的威望。” “所以团结新生,和那些深受黑哥其害的同学们的任务,还需要你来完成!” “如何崔老师?” “可敢同我一起,严惩国贼啊?” 叶枫端坐在藤条编制而成的椅子上。 如同个朴实的民工一般,吹了吹搪瓷缸里的热水。 随后轻轻的抿了一口。 而坐在小方桌另一头的崔东山心中的激荡更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恰巧这间杂物间的角落里,则是堆满了十几年前每个学校都会在走廊上挂着的名人画像。 润公、李守常、周育才、陈仲辅..... 历史是个轮回。 他甚至突然间有种另类的感觉。 并非是叶枫选择了自己,而是时代赋予了自己使命! “仁兄一席话,令我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啊!” “即日起,崔某之命,任凭驱使!” 突然想通的崔东山不在迟疑。 当即发力秘密召集了一些学生与同样对樊黎明不满的老师们。 在城区的一家火锅店里展开了一系列的密谋! 这家店是当初叶枫在火车上偶遇的那位退伍军人大叔他们家开的。 叶枫敲定了身份的事情后。 也是一直落脚在此。 他没有选择在任何一家旅店宾馆入住,也正是因为如此。 樊黎明,乃至想打他醉心花粉主意的林耀东等人才久久不能窥其行踪。 在他们接连数日的努力下。 东山市学联代表杨兴业、作协主席林觉明等社会名流也加入到此行列中来。 其余像崔东山,以及他团结来的几个学生代表,则是端坐在席间。 聚精会神的听着大包厢内叶枫的演讲—— “诸位!” “如今网络上,现实中,对于打倒樊黎明的呼声已经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 “我觉得还要在她的那场50年校庆的活动之前在加一把火!” “我要完美的复刻历史上的5四运洞!” “通过这场运动,来唤醒民众意识和觉悟!” “.....” 在座的都是他考较了许久才拉入伙的各界人士。 那些名流则是陆欢颜打着自己那位曾经是国学教授但却画地为牢的父亲的名号请过来的。 陆国华.... 这个在陆氏连祠堂都进不了的国学教授。 在非世家层面来论,还是有些能量的。 在陆欢颜与叶枫奔走在各界的一翻苦心经营下。 这些散落的力量终于在今天聚成了一副紧握的拳头! “说得好!” “我们该斗争!” “像我等文坛清流,在过去只抓笔杆,不抓权杖,而今只要公然反对樊贼和他的党羽,就会被扣上污名肆意诋毁,那些毫无反抗之力的人们。” “就跟崔老师和那些被迫回家反省的学子一样,最终迎来的只是清算和名誉上的图沙!” “......” 包房内,林觉明,杨兴业等在东山文坛有些影响力的文人。 不论是冲着叶枫是恩师陆国华女婿的身份。 亦或者是叶枫的这一腔热血与魄力。 都选择义无反顾的跟其站在一起! 然而这间捡漏的会议室内。 除却文人以外。 却也还有跟樊黎明有间接利益往来的企业家们对此产生质疑。 坐席的另一边。 东山商会的副会长韩忠挑了挑眉。 用质疑的口气笑了笑说道:“叶小友,我听过你的传说,也敬佩你的魄力与胆识,曾以一己之力扫平娱乐圈的你,可能觉得就凭东山这片弹丸之地,是怎么也困不住阁下这只鲲鹏!” “但.....” 孟天虹话锋一转,立刻语气严肃起来说道:“你扫清娱乐圈的巨大成就,是因为部分明星动了上层利益的蛋糕,外在多个重要部门的高官对其早有不满,在经由袁老的事件作为导火索爆发,而你不过是恰好摘了官方的果子而已,这是多方协作的结果!” “但今时不同往日!” “你公然多次拒绝供轻团的邀请,还与供轻团看重的新秀陈铭交恶。” “之前更是仇家遍天下。” “啊,况且我还听说啊,塔寨林耀东不知道怎么滴了,之前有在江湖上放出消息来要找你,当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把这个地头蛇给得罪的,但如今只凭我们这点三瓜俩枣。” “面对这些如同天上繁星一般数都数不过来的敌人。” “仅凭一腔报国的意气和热血,是不是有点不够看啊?” “以我之见,还是别这么激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