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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林花拾打算在城南的一个废弃房屋里面度过。
房屋内部布置破烂不堪,整间房子内部阴暗潮湿,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
林花拾看着废弃房屋周围的布局后,心里莫名涌上一阵委屈的情绪。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如此委屈求全过,一次也没有。
昏暗潮湿的房屋内,无人知晓的地方老鼠正肆意妄为的行动着。月色照射进窗户里林花拾借着月色才得以看清楚整间屋子的面貌。
她靠着月色摸索着房间内的物体找到睡觉的地方,她纵身一跃躺在坚硬无比的物体上,浑身难受起来。
她睁着双眼,眼里尽是无尽的黑暗。
她看不清前方,看不清未来,看不清任何事物。
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林花拾身穿一身破烂的乞丐装走在大街上,她路过了一家酒馆,她只是扭头向里面看了一眼情况,脑海里不自觉出现‘外卖’两个字眼。
她看着酒馆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的老百姓,忽然觉得这个时代并没有外卖这个行业,如果她将现代的文化放在古代,将现代的快捷方式放在古代是不是也算是一大功劳。
她脑海里想着双脚却不自觉向酒馆里面走去。
圣二酒馆是阜城里最大的一家酒馆,林花拾走进酒馆的门口双眼便停留在酒馆内部华丽的装饰上面。
酒馆里面是二层酒楼,内部空间极大且华丽。一楼是听曲看舞的地方,二楼则是房间,与林花拾在电视机上面看到的没差多大区别。
“哎哎哎——”身后传来一声憨厚的声音。
林花拾不明所以转身看去,面前不远处是一位身着华丽,头束发冠的中年男人缓缓向自己的方向走来。
“来讨饭?女乞丐。”
男人粗犷憨厚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她抬眸看过去,只见那男人目不转睛的上下打量着自己。
林花拾回道:“不,我想找这里的老板。”
“老板?”男人听后闻声轻笑了下,道:“你个小乞丐,上酒楼找老板做什么?”
“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男人一时哑语,不再说话,相反下一刻却即将要转身离去。
林花拾见此情景想要将人拦住便上手抓住了男人的衣袖,男人转过身来看着身后人看了两眼,又道:“我就是这里的老板,你有什么事情说说看?”
林花拾像是抓住了机会的橄榄枝,她内心无比激动的对老板说道:“老板,贵酒馆是阜城第一人流量最大的酒馆,每天都有客人来品尝。”
“但您却无法保证每个想来酒馆的人都来了。”
闻言,老板面路疑惑不解的表情看向林花拾,会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
林花拾听见老板这样问自己,她觉得自己的机会已经摆在自己面前,信誓旦旦的说道:“我想开通一种通道召集群体来做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些群体里面的人来充当送食物的跑腿。”
“哦?”店老板双眉紧蹙,双手象征性的背在身后,听着这个提议。
不料,对方却大幅度将袖子狠狠一甩随即大声唤人将自己从酒楼里扔出了酒楼外。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过路人闻声全部向那处看去,林花拾自己狼狈的躺在地上,不得动弹,一动浑身疼的要命。
她艰难睁开自己被短暂尘封的双眼,睁眼便看见酒馆高大上的门面前站着那店老板恶狠狠的样子和嫌弃的语气对自己大喊说道:“臭叫花子,真把自己当个事儿,有病就去医馆,来我这犯什么神经。”
“呸!”
当林花拾在决定上前挽救一下的时候,店门口却早已不见老板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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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将至,林花拾在一间废弃的房屋中。她决定报仇,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林花拾却一分钟都忍不下去了。
她召集不到十个同为乞丐的兄弟,她告诉她们天黑的时候在酒馆老板经常走的那条街围着她。
果不其然,在那条通往回家方向的路中遇见了老板。那几个乞丐兄弟见人身影便将人为了上去。
而林花拾则是站在远方看着此时情景,不久后,远处几人之间的话语矛盾情绪看着越发激烈。而她却十分高兴,因为事情的发展在按照自己原计划实施,效果异常的好。
此时,林花拾决定不再躲藏,走到距离几人有段位置空间后,她装模做样的提高音调喊了几句,道:“你们在干什么,放开他。”
被几人吓得躲在角落里面的老板则是看清楚是林花拾,面露出一惊讶,随后是恳求的表情对林花拾哀求道:“女侠,救我,快救我。”
林花拾听见身后之人哀求的声音,她顿时大声喊道:“快走,再不走我四处埋伏的兄弟可就不客气了。”
对面几个冒充的人一见人一听话语顿时狼狈逃脱。
待那些人走后,酒馆老板才神魂未定般的从地上爬起来,他四肢颤抖的向林花拾的位置走过来,嘴里面还念叨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此时过后一早,林花拾还在破烂的床榻上熟睡,门口遍传来那破木板门被人敲的闷闷声,她起身走到门口查看情况,刚将门打开对面之人便像索命一样朝向她扑面而来,一把就被抱住。
林花拾大脑刚还未的清醒,这么一闹,整个人都精神的不行。
“恩人,恩人啊!”
林花拾没见到人脸,仅凭听声音就已经得知此人便是那酒馆老板。
那老板刚想一把抱住林花拾,就被林花拾后退几步才醒悟过来。
“恩人,是我昨日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恩人见谅。”
林花拾见人一副笑眯眯且一副愧疚的表情说着,她心想昨天这计划果然有用,如果将昨天的事情再次同这老板提,或许事情就成了。
林花拾见人如此直接道:“原谅你可以,但是昨天我可是被某些人……”
酒馆老板听闻林花拾的话表情瞬间谈之色变,急促会应道:“恩人,是我的错,全部都是我的错。我觉得恩人昨天所言甚好。”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