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城今日可谓是热闹非凡,不为别的,只为今日那群乞丐过家家也就是所谓的丐帮帮主选举大会。
林花拾今日如约而至在这偌大的阜城一角,她从家里徒步走到街市中,这一路上碰见了许许多多的平民百姓,每个人嘴里都与她人闲聊嘟哝着今日这丐帮选举的事情。
“哎呦,我和你说就是这群乞丐穷疯了,基本温饱都成问题,还每天有闲心情搞这些。”
“真是笑话。”
“自娱自乐罢了。”
......
丐帮大会举行的地方很偏僻,但确是很热闹。据城遗所描述得知,阜城之中乞丐的群体要占据阜城百分之一的人数。
林花拾听后更加怀疑,她穿越到这里据这些时日对这里的观察来看,阜城并非是穷国,不仅如此却是名副其实的富国。
她越来越想不明白,富城竟然有这么多的乞丐,而且这座城里的人被完完整整的分成了乞丐和富人,穷的真穷,但富的是真富。
不正常,这里太过于诡异。
林花拾正思考着这些问题,身后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根据这个力道她不应回头看都知道是谁了。
她转头看去,身后城遗嘴角淡淡上扬一脸隐忍着开心的模样看着她,不知是不是城遗的笑容,此时看着他的林花拾心里莫名生出一丝怜悯。
总觉得城遗这孩子不该是以这样的环境身份活在这个世上。
“咚咚咚——”
一阵阵打鼓的声音传进林花拾及众人的耳中。
众人齐刷刷向面前高台上望去,高台上一男人站在最侧面的大鼓面前,高台的正中央分别站着两个人:一名是大会主持人正在热火朝天的激情张罗着,而主持人身边的是一位肉眼可见都是白毛的老者。
林花拾看到这便疑惑甚至不解,突然站在自己身边的城遗小声对她说道:“高台上的那位老者就是丐帮帮主,他自觉时日不多便想出这法子开始为自己的位子找传位之人。”
林花拾听后目光停留在那老者身上,她却忽略了老者身后之人站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看面容信誓旦旦,浑身上下都冒着一股不好惹的气息,她现在心里也猜到了这应该便是这次大会的内定候选人员。
台上主持人寥寥几句后,大会便正式开始。
首先第一项目则是准备报名的参赛者依次上场,林花拾左看右看她自己并没有打算第一个上去,但她观察了几分钟后却发现上台的却没有人,台上的人数最开始是多少人,现在仍旧还是多少人,没有一点实际上的变化。
在场的乞丐这么多没有道理一个人也不上去,台下的林花拾还在一个人沉浸的思索着,眼看台上的主持人就要开始发话宣布参赛人选,站在她身旁的城遗见状伸出手在她的背后用力推了她一下,将她人从众人之中彻底推了出去。
林花拾被推出去的那一下并没有站稳最后导致自己酿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她下意识想要转过头骂城遗,却发现自己早已偏离了人群之中。
众人的注意力皆被她一人吸引了过去,她看着身后的众人又看了看台上的人后她才知道什么叫尴尬,没有办法,既然被人助了一臂之力,那她只能坦然向高台上走去。
众人灼热的目光之下,林花拾走到通往高台的最后一个台阶时,突然被一声老成的声音叫停了动作。
“慢着。”
她抬头望去,只见站在高处于自己近在咫尺的那位帮主正以一种蔑视的姿态看着自己。
他又道:“女娃娃,你可知何等人才可以踏上这里。”
林花拾不明所以道:“知道。”
那帮主又道:“可我从来没见过你,你是何人?”
林花拾不紧不慢道:“难不成参加此次选举必须是您所知熟人才可以参加吗?”
“帮主您如此阻拦我,莫非这其中有何猫腻?”
此话一出,台下众人一片哗然。
再次看向那帮主之时,只见此人面露难堪。
早在前几日选拔大会之前,城遗就已经在私底下告诉过林花拾这丐帮内定候选者的真实情况,而林花拾听了也与当时众人听后一样咂舌。
这内定之人是现丐帮帮主的亲手教养的狗,跟随这帮主多年,为的就是能够熬到帮主退位,他从而顺之上位。
自从跟在帮主身后,他一直欺压百姓,欺负其她乞丐,到处强抢掠夺。此事一出传到帮主耳里便将此事压了下来,久而久之,也就无人敢反对反抗。
而林花拾刚得知此事后,便到处寻找证据,她想要的就是要当场揭穿此人的恶行。
林花拾走上最后一个台阶一步一步向帮主逼近,说道:“不用我说大家也都知道,丐帮选举大会选取下一任帮主是有条件的。”
“条件就是候选人必须是做过对百姓有善有益的事情,但——”
林花拾话语顿了顿,看了面前那帮主及身后候选人一眼,道:“可我怎么记得这位兄弟并没有做过,相反不仅没有做过,且经常做的都是欺压百姓的恶行。”
话语声落,下台众人纷纷议论。
远边天色渐渐被浓墨渲染,最后选举大会因为林花拾的话也早早结束。
林花拾一人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简陋破旧的住所在远处那片林子里,她的目光向远处家的方向望了望,这时才猛然想起家里还有一个人。
为了抓紧时间返回家给照顾重病患者,她选择走了一条抄近的阴暗小道回家。
古代没有路灯,只能借助月色回家。这一点在林花拾心里是奔溃的。幽暗静谧的小道两旁包裹着丛林树木,夜晚凉风悄然来临,她感受到风的触碰加快脚下回家的步伐。
不知是不是她精神处于紧绷的状态,总感觉自己身后有人跟踪她。
她顿时停下脚步,快速会有看两眼确保身后安全。忽然“砰——”的一声脸朝地昏倒。
再次从昏沉之中醒来之时,林花拾感觉到脑后一片刺痛。
“呦,醒了?”
林花拾听见这句话懵了,是真真正正实实在在的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