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的好。
“我不知道自己从何来，要做什么，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只剩下一缕残魂，过去镜会告诉我这些。”叶温的声音轻飘飘的，好似并不怎么在意。
谁生来就是残魂，谁又会没有过去，不过是失忆了忘记所有。季书禾说：“万一你看到的都是仇恨呢？有人夺你肉身，伤你灵魂，万一你现在不记得，都是因为你抹去自己的记忆打算重新开始呢？”
叶温看向她，静默片刻无声地笑笑，目光投向远方，“至少我知道现在要这么做。人总不能漫无目的地活着，总是要有点念想，有点追求的。”
季书禾默了一瞬，“你的目的就是好好活着。”这是跟叶温说，也是思考自己重生归来之后得出的目的。
只不过活着的前提是报仇。
“那是你认为。”叶温只觉得他想要自己重新开始，“我的心空落落的，必须要知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