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婷被小警察带了出去,徐志洲把我留下有原因。
“你没跟萧婷说她已经成为嫌疑人这件事?”
我摇了摇头,一旦我触及那夫妻俩和孤儿院的事情,她就发疯的失智。
“我只跟她说了来认尸。”
徐志洲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的继续道:“帮我看看,那夫妻俩到底有没有说谎。”
审讯室外
“警官这件事我都说了几遍了,人是萧婷杀的,是她杀的,你们不去抓她,来折磨我干什么?”
徐志洲走了进去,还未坐下严紫就说了一堆。
凌乱的头发,尖锐长时间未修剪的指甲,无血色的脸,藏着凶光的眼睛。
有一段时间未见,那富态的太太竟变得此般没有形象,丑态百出的模样。
徐志洲坐下,却是扬着好暇的笑容看着女人道。
“我们的警务人员来报,发现了监控,可是你那个大别墅大的很,找的我们是很辛苦。”
严紫面部的肌肉一下子紧绷了,她的视线往下,然后只鼠眼的瞥了一眼徐志洲,嘴巴张着却抖的厉害,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想不想知道,我们在监控里发现了什么?”
徐志洲半起身,将报告本摔在桌面上,惊的她身子一阵颤抖。
“都是萧婷,是她,她害死了我的弟弟,你们要还我清白啊!”
徐志洲紧紧盯着她,薄而锋利的唇无情的:“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是偷拍了萧婷的视频,但是我没有杀人,人不是我杀的!”
视频,她偷拍了视频。
“什么视频?”
徐志洲又猛的拍桌板:“一字一句说清楚,你偷拍了谁的什么视频!”
严紫低着头,两只手压不住的颤抖,银质的手铐叮叮的响。
“我…我偷拍了萧婷和沈听的□□视频。”
我握拳,忍不住的死死盯着严紫。
她没有说实话。
徐志洲一拳锤在桌子上,怒不可遏的:“说清楚,□□还是性侵,主动认罪,一字之差,差的可是你的罪份。”
严紫惊的一阵阵颤栗,带动着面部的肌肉。
“性…性侵…”
“10月9日到10月14日这几天缺失的监控内容除了偷拍萧婷和沈听的视频,是不是还有沈听被害的内容?”
严紫脑瓜子反驳摇的非常快,嘴皮子也不利索:“没有,我没有,人是萧婷推的,不是我!”
徐志洲从档案袋里拿出一份供词,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着:“10月15日早约莫是6:00左右,一对中年男女来到我店门内,嚷嚷着要我帮他们消掉一些监控内容,脸上捂的严实,但听着口音像是京山一带。”
徐志洲把白纸黑字的口供举在严紫面前:“十月九日,死者沈听进入了你郊外别墅后就再无出来的踪迹。”
“不是你杀的,你要帮别人掩盖罪证是吗?”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到的时候沈听就已经摔下去了,萧婷告诉我是他自己掉下去的,我不相信,弟弟眼睛睁的那么大,他那么害怕,一定是萧婷推的!”
“我删掉监控是因为萧婷说那里面还有沈听性侵她的视频…!不对,监控是她要我去删的,这都是萧婷的计谋,都是她,她借了我的手,让我成了替罪羊!”
严紫激动的脸色充红,她身子吃力的往前倾了半个身位,手上的镣铐叮叮响。
奋力的否认,激动的反驳,直到后知后觉的惊恐,她都死死的瞪大着眼睛。
“是她,一直都是她…我就奇怪了,李大婶也那天怎么会来到别墅…原来都是她的诡计!你一定要还我清白啊,警官!”
徐志洲似乎已经料到了严紫会有此反应一样,他慢条斯理的,拿出证物袋,里面附带着的还有一份鉴定报告。
证物袋里是小到几乎不可见的皮肤组织部。
“据DNA检测,死者指甲缝里发现的皮肤组织物与严紫的吻合。”
严紫眼睛瞪的快要掉出来,她还是摇着头,疯魔失神的前兆。
徐志洲抓起她的手臂,向上挽衣袖,右侧上有一道五厘米长的抓伤。
发生争执,失手推下,留下罪证。
人证物证皆有,她再怎么样也是无用功了。
“我们都中计了,中了一个神经病的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严紫突然疯癫的狂笑起来,她指着徐志洲,又指了指那黑漆漆的玻璃,那背后都是在审视着她的人:“你们跟我一样,中计了…哈哈哈哈哈!”
被拉走的严紫,留下隐隐约约的疯癫狂笑,徐志洲走了出来。
“另一个的供词是怎样的?”
徐志洲:“和严紫一样,咬死萧婷是凶手。”
我想听听徐志洲的想法。
“你怎么看?”
徐志洲:“且不说男女力量的悬殊,更重要的是我也不相信有人可以从命案里完全脱身,除非她有通天的本事,能够洗脑两个老奸巨猾的江湖?”
更铁证如山的是,沈听指甲里发现的是严紫的皮肤组织,这是铁证,更是死罪。
我抬脚:“我先走了。”
“她只有一个身体,却有着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一个行善,一个作恶。”
急刹车辆震的我身子往前座撞去,额头传来的疼意也惊醒了小憩陷入的浑噩,我扶着额头向开车的人问去。
“怎么了?”
是徐志洲安排的,非要人家小警察送我回来,他回过头来报了下前面发生的事。
“有个小屁孩突然跑出挡在车前面。”
我靠车窗侧了侧,看到了——
已经到了医院楼下了,我对着小警察:“你先回去吧。”
我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萧贺。”
萧贺小跑过来,:“我还以为我认错了。”
我回头看了眼,他指的“认”是靠认车牌。
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