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离国有四大名城,北天启,南雪月,西慕凉,东无双。
北方天启城是北离皇城自不必说,东方的无双城是武城,且不允许外人进去;而西方的慕凉城却是孤城,它之所以出名,全是因为其中居住着一位剑仙洛青阳;唯独南方的雪月城不同,它自称凡城。
听说最初雪月城只是一座普通的城,后来来了几个绝世之人,眷恋此处风景独美,留了下来,后来这几人武道冠绝天下,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而来,那里就变成了他们的城,他们便为其改名--雪月。
白久去雪月城除了是想去见识见识传说中的绝世之人和让他们流连忘返的美景外,同时也是听说雪月城有一座登天阁,登上登天阁五层以上就能拜入雪月城,成为雪月城的弟子。
几天之后,白久一身“江河万里”套装手戴小香囊“末途余晖”,提着一个在柳溪镇木匠那里定制的小行李箱,带着白喵上路了。
江河万里是一套男装四星武术套,腰挂长剑,脚踩长靴,既方便活动,又具备武力,还是深色,不怕脏污,极其适合野外赶路。虽然设定上是皇家近卫,但是白久仔细看过,并没有什么犯忌讳的东西。
她原本就长的不错,穿越之后,早起早睡,经常练武,再加上从各种套装里学习起来的诗书礼乐、琴棋书画等等技能,培养起来的身材气质比起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要放在前世,估计分分钟被星探挖去当明星了。
考虑到这个世界不太安全,白久挑了男装示人,但也没细心伪装,细看一下就能发现,她不仅没喉结,还有虽被里面束胸衣包裹着但仍有一些起伏的胸。
说起男装女装,白久就忍不住感慨系统的强大,放以前妆容这个分类,就是为了好看或者是服装角色设定需要,但现在却是不仅能改变外貌,就连性别也能变,而且不仅仅是外表变,就连内里生理结构也跟着一起变的那种。
她要是想变成男的,只要戴上男性妆容就行,保准谁也看不出来,上手摸也和男的一模一样。
不过她自己是个女的,心理上更是女的,对男性身体虽然也很好奇,不过她害怕自己用久了这个妆容功能,会忘记自己原本的样子,就所以就一直很少用,就几个妆容来回换。
“白喵,我错了,我大错特错了。我不应该想着自己会武功,就逞能非要走去雪月城,我应该听你的,买辆马车的。”
白久面无表情的眨了眨眼,眨去睫毛上挂着的雨水,双手一动不动的举起行李箱,默默地遮住突如其来,从天而降的大雨。
她虽然有小香囊储物袋,里面基本上什么都有,但出门在外储物袋还是太特殊了,所以带了个行李箱装了点必需品,装装样子。
“哼,不听白喵言,吃亏在眼前。”
白喵小爪子紧紧的抓住白久的肩膀,看了看头顶往自己这边偏的厉害的行李箱,干脆换了个姿势,让自己像是一条围巾似的围在她的脖子上。
做完这些,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话说,你不是带了雨伞吗?怎么不用。”
“燕子告诉我,有人在附近。”
白久看了眼不远处树梢上像是在躲雨的小燕子,那是香燕春啼套装背景部件里的小燕子,总共有5只,被她分散在周围观察环境,一旦察觉到周围有人,便飞回来告诉她。
一来是防止她和白喵两人说话被人听见了,毕竟人们的常识中,猫是不会说话的;二来行走江湖,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除此之外,她还预备了一些别的手段,当初那两个“我的套装”空位被她利用起来了,一个设定了她目前收集到的最强攻击套装“山河问剑”,另一个设定了最强防御套装“不动如山”,只要一遇到打不过的,就快速切换。
这两套都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周年纪念签到获得的五星套装,山河问剑是一周年纪念获得的,不动如山是两周年纪念,还有一套最新的三周年纪念“镜花拂云”。
这几套都是特殊套装,其中山河问剑攻击力最强,看背景介绍,是一位玄门剑仙,以剑入道,推演天下如残棋,而不动如山乃是万里横川化身,居于天地边境,镇守六合;镜花拂云则是天宫云华镜化形,误坠入人间,红尘历练。
这三套都是神级套,自从获得之后,她喜不自胜,爱不释手,可这么久下来,山河问剑的熟练度也才只到52%,一半刚过一点;不动如山的更少,22%,五分之一多一点;镜花拂云才到手,就穿过一天,熟练度才1%。
这么长时间下来,刷低星套装熟练度多了,她也明白了一个规律,星级越低,熟练度越好刷,星级越高,熟练度越难刷,而且熟练度越往上,涨的速度越慢,想要到达更高的熟练度,需要的时间就更多。
清楚这点之后,白久就知道,她是该有选择的挑选特殊套装刷熟练度了,贪多嚼不烂,所以在镜花拂云到手后,她就只穿了一天,过了过外观的瘾,就没再穿了,把更多的精力留在了山河问剑上,而不动如山虽然熟练度不高,但光是它本身的防御力就特别高,让人不禁感叹“不愧是万里横川”。
白喵知道她的想法之后,用一种惊奇的眼神看了她好半天,才吐槽道:“那你怎么还那么馋特殊套装?”
白久嘿嘿一笑,回了一句,“女人衣柜里永远缺一套衣服。”
思绪回转,白久和白喵两人都能透过雨幕,听见远处传来的马车车咕噜转动的声音,期间还伴随着“驾”的喊声。
白久看了下白喵,示意不要说话了。
白喵“喵”了一声,表示明白。
马车的速度很快,没多久就到了面前。
初冬的细雨带着阴寒的气息让人冷的直打颤,白久可不想这时候感冒,等到看清驾驶马车的人是个中年男子,连忙腾开一只手,挥舞着喊道:“大叔,能不能载我一程?”
马车上的大叔显然不是做主的人,但是也知道这雨下的突然,就连他自己也因为这雨淋湿了半个身子,要不是马车里备有蓑衣,穿的及时,恐怕现在和这小公子一模一样了。
心下一软,动了动缰绳,放慢了马车速度,问身后车厢内的公子道:“三公子,前面有一个小公子想搭个便车,要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