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大为不符。
女人见了男人,眼中透露出的狂热更加疯狂,伸出锐利、藏有污垢的指甲想去触摸男人的脸:“鹜鹜……”
“啧,果然是疯了,连自己儿子都能认错。”
男人用扇子挡在鼻前,嫌恶地避开,揽住一旁看戏的祁悲秋的腰迅速退开。
祁悲秋小小地惊呼一声,拒绝不及,回过神来已经到了离寝殿几米开外的距离。
她腿伤养好了大半,不是不能靠自己躲开。
她拍开自己腰上那只手:“大人这是做什么?”
男人吃痛地“嘶”了一声,夸张地龇牙咧嘴,演完之后发现祁悲秋一点动容都没有,收起了惺惺作态,遗憾道:
“你真不知这是个什么地方?敢到这来。”
祁悲秋诚实地摇头。
男人故作老成地挺直腰板,语重心长:“刚刚那,是国师大人专门为已废太后准备的寝殿,好多年了。”
这是专门建来折磨人的吧?
住在这几年,就算原本是个正常人,也能变得不正常。
还好她还没完全得罪季卿易。
见祁悲秋脸上的表情有异,男人怕玷污了国师的名讳,忙解释:“当然,废太后不是什么好东西,跟咱们季大人是天壤之别。”
“你要是多在那待会,那女人能把你撕得渣都不剩。”
“不过,你是府上的丫鬟?和国师大人认识?”男人手握成拳抵在嘴边咳了两声,止不住好奇地问道。
祁悲秋往回走:“不认识。”
至于丫鬟不丫鬟的,当她是便是吧。
男人下意识跟着祁悲秋走,很是疑惑:“季大人特意知会我绕路,这才撞上了你。”
季卿易让他来的?奇了怪了。
祁悲秋思索一番,得出结论:“兴许是碰巧。”
男人欣然接受这个说法:“看来我们有些缘分。有幸了,我叫萧规。”
萧规……
祁悲秋把这个名字放在嘴边念了两遍:“……小鬼?”
她爽快应下:“行,我记住了。”
这不比她自己的名字都还好记?
萧规无可奈何:“你还是别记住了,改天有空我们再重新认识。”
“到时候你来做我的婢女,我给你开小灶。”
说完,他开怀一笑,鞠身告辞,打算离去。
就在这顷,祁悲秋眼尖地瞅见萧规袖兜里的环形东西,瞳孔猛地一骤,出声喊住了他:
“王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