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们立马就问一堆关于为什么锁门的问题。
陶格叔叔犹豫地看了我一眼,我小声说:“别说。”
他明白我的意思,于是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十多分钟后,我和陶喜儿做起了面包。
“你怎么啦?”陶喜儿摆弄着面团,担心地看着我,“看起来心事重重的诶。”
“啊?有吗?”我朝她扬起一个笑容。
她看了我几秒,摇了摇头,继续低头和面。
看到陶喜儿不再看着我,我慢慢收起了笑容。
我当然不能告诉她我在想什么——
爸爸刚才听到坎贝尔家族衰败的消息后,脸色微微一变,又立即恢复正常——就跟当时爷爷听到我提起艾瑞克时的表情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