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仿佛集合了世界全部恶意的世界, 原本的伙伴变成了敌人，原本会应该得到的善意扭曲成了恶，本该拥抱天空的氪星之子甚至连见到阳光的机会都被剥夺。 在这样的背景之下，这个世界再何糟糕, 似乎都变得合情合。 瑟维会出现在这个世界带几分巧合和意外, 回去也并不件简单的事情——当然，也并不特别难。 就按照过去印象值想对这群支柱动都这么困难来看, 世界绝对偏爱他们的, 绝不能让他们在别的世界停留太久的。 而且就算世界没有把他们拉回去, 有充足穿越经验的蝙蝠侠, 也绝对有办法把自己和伙伴们带回去。 没有什么蝙蝠侠做不到的，除了生孩子。 “不过你没和我说过你叫艾尔。”瑟维利安说道。 “因为没人问过我叫什么。”艾米斯……或者说【艾尔】, 这样说道，那双金色的眼瞳看瑟维, 语气之中并没有蕴含其他什么意思，只纯粹的描述而已：“包括你。” “我很抱歉？”瑟维的口吻带点不确定，但对方好歹另个自己, 他觉得自己还能解他的想法的：“但果不你希望的那个人这么叫你，你也不会多高兴吧。” 艾尔这个名字卡尔分给他的, 这卡尔·艾尔这个存在唯真正拥有的东西。 氪星人——外星人的身份带给他的痛苦久的实验，他在实验室大，不曾怀抱过阳光，不曾拥有过自由。自然也就不曾得到过任何其他外物。 但卡尔·艾尔这个名字，他的父母为他取的名字, 他天然就拥有的。 哪怕卡尔甚至不知道父母什么, 也不记得自己也曾经在父母的怀抱之中酣睡。 卡尔真挚又小心翼翼的自己拥有的，分给了唯会对他好的那个人。哪怕初这个人或许并未对他上心, 纯粹只卡尔的大脑以承担他。 普通人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规则的规格，卡尔哪怕再瘦弱脆弱，他的身体强度依旧为强大的，本身的存在依旧受到世界保护。以这才让艾米斯获得了栖身的机会。 果不卡尔喊出【艾尔】的话，任何人喊出这个称呼，对于【艾尔】也没有任何意义。 或许艾米斯没有情感，纯粹的规则化身，并没有意识到这点。但【艾尔】绝对不。 或许因为他有的情感都送给了初的那个人。 瑟维知道自己还有那么点雏鸟效应在的，因为出生点在哥谭，以瑟维本身也会对哥谭留有几分不同，因此好几个马甲的人物设定都和哥谭牵扯关系。 “你说会送我们回去真的。”艾米斯没有必在这个方面欺骗自己的意思，但不妨碍他在这其中做点什么。 瑟维敏锐注意到了，他开口道：“你之前说的——杀死我的那些超级英雄让世界提前崩溃真的。” “但把他们送回去，应该同样会引起时空的时空吧？” “你知道预言家以看到多远的。”艾米斯的中浮现出了个水晶球，瑟维的目光落点下去，看到了让自己掉san的幕。 “……那、蝙蝠侠？”瑟维干巴巴说道。 艾米斯点头。 水晶球之中的蝙蝠侠，脸色惨败，脸上勾起的笑容出乎意料的诡异和熟悉——那属于小丑的笑容。制服被换，脸上的面具也变得极具危险性，这也就算了。让人难以接受的……他里握的狗绳。@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狗绳对面牵的并不普通的狗，或者说有外星血统的奇特的狗，不什么怪物——而、有些熟悉却完全看不出本人痕迹的……罗宾。 蝙蝠的小助成为了狂笑里的疯狂的小宠物。事情在这步足够糟糕了，偏偏瑟维还看到了水晶球下方被迷雾遮掩的那部分。 狂笑蝙蝠牵四只罗宾犬，脚下却数十个、数百个看不清准确数量的罗宾尸体。 每个世界的罗宾各有不同，唯的共同点他们都穿罗宾的制服，带多米洛面具，都尸体。 “现在还只初期，在未来，还被自己的智限制在哥谭的怪物，会主动前往别的世界。”艾米斯的口吻之中带点感叹，甚至隐约还透佩服？这让瑟维怀疑自己听错了。 “原本我还没有概念，但看了你认识的那些人……作为普通人的超级英雄，黑化起来比那些有超能力的家伙还怕。” “或许因为有超能力的人，会习惯性直接用暴力解决，反而没有太多的折磨。”瑟维下意识跟这个思维解释道：“而没有超能力，就需依靠大脑或者外物。” “比创造出高规模的武器、病毒。又或者……玩弄人心。” “你还真了解他们。”艾米斯说道：“你的钢铁侠发明了叫做绝境的病毒。初他并未提过这‘病毒’，只纯粹用容保健的概念去说明。” “再加上他作为超级英雄的影响，除了本身对这类群体有恶意、有怀疑的人外，很多人都推崇他的智慧和善良的。” “再加上，他开始免费施行。”艾米斯低笑，他并不为人类的经历感到共情，以说出这些话也相当简单：“有些人类也很有趣，免费的时候，绝对里面肯定又诈，去抵制，但到后来需支付高额用费之后，却又眼巴巴贴上去。” “总之，不管免费还花钱，只享受了其中的好处，周围的人都变得为丽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