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铭烟华和屋梁上的祁孜焱却是恨不得磨牙,他们当然可以看出,漠颜对他的不同,那样的笑,他们从来没得到过。
喝过茶,夏沧尘浅浅一笑,勾人心魂。“梁上那位,还有窗外那位打算偷听到什么时候呢?”
其实一开始他并不知道房梁之上有人,可就在刚刚,那人不知为何泄露了气息。而窗外之人则是他本是在铭烟华之后而来,只是先前没有进来,而是在一旁等着,可是没等到铭烟华走人,却发现又来了一位,或许是同他一样发现房内有人,于是也藏身与窗外。
夏沧尘有些待不住了,这样下去还不知这些人得到什么时候才散去,于是干脆闪身进了漠颜厢房,发生了刚刚那一幕。
漠颜在听到夏沧尘的话时虽也有些许讶异,毕竟她没有发现窗外还有人,可是却也没太多表现,因为这类事情并不稀奇。而铭烟华却是惊讶的,因为房中有人,他在里面待了半天都没发现,而夏沧尘一进来就发现,更别提窗外之人了。
祁孜焱虽然懊恼刚刚一时气氛泄露了气息,不过到是干脆的从屋梁之上跳了下来。铭烟华显然没想到那人竟然是祁孜焱,所以看向他的目光刹那间闪过惊讶,不过也只是刹那。
除了夏沧尘,其他几人的视线全部集中到了窗户,因为刚刚夏沧尘说过窗外还有一位,可是等了半天却也没有丝毫反应,漠颜也有些疑惑,于是看向他。夏沧尘又端起一杯茶一口喝干,随意的说了一句:“已经走了。”尔后撇起嘴角浅笑。
漠颜看着屋内的三个男人,不禁有些头疼,到底要怎么将那2个麻烦的家伙弄走呢?此刻的漠颜在心中思量着。
她看看夏沧尘,一派的怡然自得,似乎根本没有将这个问题放在心上,只是这2人没在战场反而都来了烟山国,若是再不走怕是真会被纠缠进这场皇家夺权的戏码之中,只不知,这两人又是何种关系,联盟么?
“颜颜,你都说今天晚上等我来的,我只不过晚来一会,你怎么可以就和别的男人相见?”夏沧尘哀怨的质问让漠颜刹那间有种想要崩溃的冲动,此等形式,她实在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说这样一句不合时宜却又似乎那么理所当然的话。
漠颜一时不知该作何回答,看到另外两个男人或愤怒或惊讶的眸子,差不多也明白了夏沧尘的用意,既然如此,就陪他演这一场戏罢!反正上次在祁孜焱的面前比现在可是过分多了。而这次也正好让铭烟华明白,断了他的念想,免得再来找她麻烦。
“他们自己来的。”漠颜并不适合小女子的娇羞,于是只是对着夏沧尘温柔浅笑,淡淡的一句话却已经很好的解释了她也是被逼无奈。这场戏是戏也是事实,所以即使是祁孜焱和铭烟华也只能在一旁狠狠的瞪着夏沧尘。
祁孜焱早已知道,而且上次比这次更甚,所以还算冷静。而铭烟华从不知什么时候又多出来一个情敌,而且看样子比祁孜焱更危险。“倾月,他是谁。”忍不住,铭烟华最终出口质问,却忘记,他何来质问的权利。
“两位王爷,在这里郑重介绍一下,本人乃是暗教教主,夏沧尘,颜颜的未婚夫。”说完得意一笑,转头对漠颜挑了挑眉。漠颜没有反驳,只是看着夏沧尘无奈浅笑,可是笑容之中的纵容却是让旁边的两个男人恨不得一刀宰了那个罪魁祸首。
而漠颜的不反驳,在另外两人眼里都成了默认,祁孜焱早已知晓夏沧尘的身份,铭烟华却不知。
夏沧尘出现的那一刻,铭烟华就有些震惊,因为这个男人浑身充满一种狠劣与霸气,让所有接近他的人都感觉到危险和压力,而且这个男人的相貌与气势甚至在他与祁孜焱之上。之前就一直在疑惑这个男人是谁,可是当他嬉笑着说出自己的身份之时,他还是再次震惊了。
暗教——可谓江湖中最大的一股势力,盘横在临云、烟山、雁海三国。
暗教不是简单的江湖势力,他还经营很多生意,只是无人知晓暗教的生意究竟有哪些,但有传言,几国近乎有一半的经济命脉都在暗教手中。虽然被所有正道人士誉为□□,可所有的正道联合在一起,却也未必是暗教的对手,由此可见暗教的势力有多么庞大。
可是暗教从不和官府有牵扯,而且也没有人知道暗教的势力范围究竟有多大,多广,一切都是传言,无真凭实据,所以即使几国皇室都心有忌惮,却也无人有绝心和信心去对付暗教,因为谁也不知,会不会一个不好反而被暗教取而代之。
“倾月,是真的么?”铭烟华终究还是没忍住,于是出口询问。
“是。”不想再纠缠下去,所以漠颜干脆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