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丢。
沈致同也觉得疑惑,他思维敏感,还记得第一次去投标的时候,江宴之对他的态度带着些敌意,所以他直接问起了梁辞。
“对了,你跟卓宴集团的江宴之私下有联系吗?还是你们俩从前就认识?”
“嗯,我们高中一个学校的。”
“仅此而已吗?”
凭着男人的直觉,沈致同也觉得好像江宴之对梁辞的态度并不一般。
上一次他还听说,后一次的面谈,江宴之居然点名了要他和梁辞再去一趟。
再加上那次律所聚餐,江宴之和陆帆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现,这让沈致同十分疑惑,好像一切有迹可循。
“嗯,只是这样。”
梁辞没有再继续解释,她不想将生活和工作混为一谈。
投标很顺利,江宴之和陆帆都没有再出面,根据律所提出的标书评分,希仁律所的得分是最高的,好像合作已经快要水到渠成。
最近几天,江宴之和梁辞的关系趋于稳定,他带着咖啡和梁慈一起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好像未来的日子就是这样。
江宴之已经十分满足,可是平静的湖面上总是暗藏波澜。
陆帆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语气迟疑:“你那个,你确定梁辞没有买房子吗?”
“我这边找了开发商的朋友已经查了,她去年在开发区买了一套小户型,贷款的,你知道这个事情吗?”
江宴之愣住了,他当然不知道,梁辞从没有告诉过他,他也从来不会发现。
为什么?为什么梁辞会连这种事情都不跟自己讲呢。
明明已经那么亲近了,都已经谈到了未来,甚至江宴之都想到要和梁辞结婚。
可她什么都没有告诉自己,江宴之在电话里跟陆帆再三确认。
“当然是,同一个身份证号码登记的,名字地址信息都一样,你觉得能有假吗?”
江宴之突然生出一种被背叛的感觉,或者说这种感觉叫不信任,梁辞从来就没有信任过她,他对梁辞一无所知。
梁辞心情好的时候,可能会同他多说几句话,可有的时候却总是不自主的将他越推越远。
江宴之就一直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梁辞家的沙发上,等着梁辞回家。
到了晚间,他终于见到了梁辞,装作若无其事和她一起吃饭,两人又一起各自忙碌各自的事情,可是临到睡下,他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他装作不知道梁辞已经买了房子的事情,故意试探:“小辞,你有没有发现,这房子咱们俩以前住的时候还好,可现在家里自从多了咖啡就感觉特别拥挤,要不我们再一起买一套房子吧。”
“换个大一点的,离你们单位近一些,这样子你上班也方便。”
梁辞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不用了,我觉得现在挺好的。”
江宴之本以为,梁辞会继续说起自己的事情,可她并没有。
对于这个事情,梁辞闭口不谈,从没有说过自己已经在安城买房的事情。
江宴之不敢开口质问,一个人把事情憋在心里越想越气,一直到晚上都没有睡着。
梁辞察觉到了他的低气压,主动开口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