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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催眠(2 / 4)

了:“此事的处理关系到木叶高层的稳定,纲手,别让我们后悔。”

几乎要忍不住杀气的纲手狠狠地吸呼吸。

“……人在哪儿?”

“我们已经将那孩子送回了卡卡西那边,之后的就交给你来善后了,宇智波健助的事我们希望你可以完美处理好,九尾最近不安分,很有可能需要用到那孩子,你知道轻重。”

额角青筋再一次暴起,纲手硬生生忍住了凶狠的表情,扯开了一个狰狞的笑容,“我知道了。”

两位顾问走了之后,纲手立刻一脚踩烂了桌子的残骸。“洗脑!他害死了那孩子的父亲,还用这种下作手段!”

“纲手大人……”

金色长发的火影踩着一地的废墟,蓦地垂下头去。

“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静音半合了眼睛,轻轻点头。

“静音,他是在逼我帮他粉饰太平。”她仰起头来,两眼无神地望着面前的某处,喃喃地说:“你说老师到底是怎么做了这么多年的火影的?”

“想要保护的保护不了,想要实现的总有阻碍,谁能想到木叶的黑暗居然大半都压在了一个小小的孩子身上?”

“纲手大人,我都明白的。”

静音走过去站在她的身边,低声道:“以后都会好的。”

“以后……”她却突然笑了起来。“那个孩子还有多少个以后啊?她生在了宇智波——”

生在宇智波,就是最大的不幸。

黑发黑眼的小姑娘坐在河堤边,一双雪白的脚丫浸在河水中,一晃一晃,划起层层波澜。

【晴鹤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这段时间……】卡卡西不自然的模样似乎还在眼前,【这段时间,苦了你了。】

她报之以灿烂的笑容,接受了这个建议。

她一直一直都在笑着,从“根”被放出来之后,每一个熟悉的人几乎都小心翼翼地对待她,无论知道还是不知道她所经历的。晴鹤想着,大约是卡卡西已经和他们挨个打过招呼了。

她又去找了渡边良子一次。可怜的良子啊,居然连见她一面都不敢,只推出了她的妹妹幸子假称有事,就那样躲着。离开医院之后,晴鹤弯着嘴角,就连两眼都溢满了笑意。

何必这么辛苦呢?良子阿姨?

愧疚心那种东西,趁早丢掉不就好了?

她满怀恶意地想着,面上却是相反的温和纯真。

她也去见了玄一,那个始终如一的少年的眼里仿佛带着比自己还深重的痛苦。

为什么呢?她觉得无比可笑,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吗?

玄一看起来却更加难过了,但他却努力牵动唇角扯开了一个弧度,想要拥抱她,却被她拒绝了。

“玄一,抱歉。”

说完,她与少年擦肩而过,迈步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多可恶啊,她甚至都没有转头去看少年的表情。

【抱歉啊,玄一。】

【我们不一样的。】

“呀,都这个时间了,佐助该回来了。”

她甩了甩脚上的水,穿好鞋轻快地一路小跑。

木叶的大门口,一支小队远行归来。

晴鹤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人的身上,终于多了几分温度。

那天在“根”的时候,她始终凝视着地面上的血水,用写轮眼对自己施加了一遍又一遍的催眠和心理暗示:见到佐助的时候,想起一切。

是的,触发这个暗示的“开关”不是卡卡西,也不是玄一或者别的谁。

是与自己同为宇智波的至亲之人,是佐助。

她对自己的下场早已有所猜测,并做出了准备。

赌一把吧,和木叶。

这种事对她来说毫无疑问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可自从健助死去,她就明白了一个事实:只要她还是宇智波,就永远也别想安宁。

事实也证明她是对的,而她和团藏之间的博弈,也是她赢了。

“欢迎回来,佐助。”

同样黑发黑眼的少年回应了她的话快步走过来,和晴鹤一样给了对方一个拥抱。

听到他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询问,晴鹤的神情一暖,“我很好,任务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她同样在佐助的耳边问,得到了少年的一个轻哼:“那种级别的对手还不至于让我受伤。”

“不愧是佐助,真厉害。”

晴鹤牵起佐助的手对走过来的卡卡西晃了晃,“不好意思了卡卡西,借佐助一用,没问题吧?”

卡卡西定定地看了看她,目光在她完美的笑容上徘徊了好久,最终还是点头答应,拍了拍鸣人和小樱的肩就带着他们朝另一个方向去了。

今夜是祭典,木叶的平民为了庆祝村子重建,将于这个夜晚举行一场盛大的狂欢,此刻人流已经渐渐密集起来,晴鹤跟着佐助逆着人潮而行,将绚烂的灯光和热闹的说笑声丢在身后,两人买了菜,回佐助的公寓一起做了顿丰盛的晚餐。

“身体怎么样了?还疼吗?”

“已经好多了,只要不碰就不怎么疼了。”

佐助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最后放下了筷子,晴鹤见状替他盛了一碗汤放在他面前。

“为什么我这么弱……”他像是终于无法忍耐,双手攥成拳伏在桌上深深地弓下腰去,少年的声音压抑着怨恨和愤怒,简直就像是哭泣一般:“我甚至无法承担起作为哥哥的责任,没办法保护好你,甚至一直以来都在……”

晴鹤垂下眼眸,站起来坐到了他身边,从身后拥住了他。

她枕在他的肩膀上,淡淡说道:“世上总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但不是每一个都有答案。就像我,有那么多想问自己、问别人,问上天的问题,最后还是要烂在心里。因为我明白,归根结底除了我自己,别人都不会在乎我想要怎样的答案……又或许,问这些本来就是没意义的。”

“其实我本来对摆脱洗脑不抱希望,可是我没想到,仅仅只对自己施加了几分钟的催眠,居然硬生生扛过了八天,坚持到了见到你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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