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中境武者,小小年纪具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快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的师傅是谁?”胡天雄突然说道。 “我哪有什么师父,我这内功心法是两年前,在山中一个死去的人身上得到的。”叶鹰争辩道,这套说辞是师父们早就为他编好的。 “你这小子满嘴胡话,信不信老子想把舌头给你割下来。”在场的人显然不相信叶鹰的话,夹谷更是走到叶鹰身后威胁到。 “真是这样,那卷功法现在还在我家里,上面还有一些画着小人的招式,你们不信的话,可以跟我回家去看看。”叶鹰扭转小脑袋,向夹谷道。 “咳咳……,让他把修炼的内功心法写下来。” 胡天雄知道,叶鹰所修炼的功法,绝对比自己的更高明,自己虽然不可能散功重练,但是可以留给自己的后辈。 在一连串的咳嗽声中,胡天雄艰难地说完这句话,便不再理睬叶鹰,让人扶着他继承躺得下去。 胡天雄这样的高手,一般是不会咳嗽的,他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受了很重的内伤。叶鹰表面上露出有些害怕的样子,心里却在不断思索着。 山洞中的另外一些土匪,却没有给夜叶鹰思考的机会,他们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块布,还有一根树枝和动物的血渍,威逼着他显出自己修炼的内功心法和招式。 对于习武者而言,内功心法和招式犹如他生命一般重要,叶鹰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告诉他们的。 但是叶鹰也知道,在这一群残暴的土匪面前,自己如果坚持一定没有好果子吃的。所以叶鹰决定改变策略,先假意答应他们再想办法。 有了这种想法,眼便开始着手为土匪写内功心法,他一边做出诚惶诚恐的样子,却又一边故意拖延的时间。 “各位大叔,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现在又累又饿,能不能让我先吃一点东西?” “我跟村里先生学过一些字,但是有些字我实在不会写了。” “哎呦妈呀肚子疼,我得先去上一趟茅厕……” 叶鹰用尽各种手段,尽量拖延的时间,可是很明显,土匪们的耐心实在有限,他们对待叶鹰的态度也开始粗暴起来。 正在叶鹰一筹莫展,想不到办法的时候,事情却突然出现了转机。 “老大,你怎么啦!”一个一直在胡天雄跟前服侍的土匪突然大声叫了起来。 叶鹰所在的位置,离胡天雄并不远,他看见此时的胡天雄,原本苍白的脸色现在变得通红,人似乎陷入了昏迷状态。 这一下,让山洞中所有的土匪慌了神,他们纷纷来到石台前,围坐石台上的胡天雄,面露焦急的神情。 小头目夹谷显然是众人中地位比较高的,他伸手在胡天雄的额头上摸了摸,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糟了,老大的额头烫得厉害,这可怎么是好?”夹谷皱着眉头说道。 这群土匪中并没有懂得医术的,仓促之间他们也没带多少疗伤药,仅有的一点已经在治疗众伤员中消耗一尽了。 “老大这伤不能拖了,必须给他找一个大夫才行啊!”一个土匪在一旁说道。 “老子下山,去村里抓一个过来。”术甲的性子比较急,他大声说完,便抓起身旁的兵器,便准备转身向洞外走去,却被夹谷一把拉住。 “慢着,老大曾说过,无论如何也不能暴露我们。你下山去抓人,不管能不能抓到大夫,官兵都很可能发现我们藏在这一带。我们现在就只有这么一点人,还有许多伤员,一旦被发现我们都跑不了。”夹谷显然比术甲冷静一些。 “可是,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大,伤势越来越重吧!”术甲急道。 “夹谷说得没错,我能抗过去的,如果暴露行踪,我们都只能死在这里。”这时,胡天雄忽然睁开眼睛,低声说道。 “可以,老大你……”术甲面露焦急的神情。 “你小子,想往哪里跑?”突然一声大声呵斥,打断了术甲的话。 众人寻声望去,原来说话的是站在靠后的一名土匪,他此时正向洞口冲去,洞口处一个瘦小的身影,正在飞快的往洞外溜去。 往洞外逃走的正是叶鹰,他见土匪都处于慌乱中,此时已无暇关注自己。便准备趁着这一机会想逃出去,没想到依然被后面一名土匪发现。 面对追来的中土匪,叶鹰只好停下脚步,想要在这么多土匪面前逃走,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小子还想逃,老子杀了你。”性急的术甲大声吼道。 “谁说我想逃?我是想出去找一些草药,替你们老大治伤,结果是好心当了驴肝肺。”叶鹰满脸委屈。 “你个小屁孩,还懂得治伤?”说话的是刚才最先发现叶鹰逃走的土匪,他显然不相信叶鹰的话。 “我是村里大夫的药童,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大夫学了不少医术,我这一次上山就是为大夫采药,不信你看我背篓里,都是各种药材。”叶鹰很自信的说道。 “你个乳臭未干的小东西,你会治伤,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学会吹牛。”术甲显然不相信叶鹰,一旁的众土匪也是一脸不信任的样子。 “让这小子试试。”这时,众土匪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正是躺在石台上的胡天雄。 见老大发了话,众土匪便闪开一条道,押着叶鹰来到胡天雄跟前。 “你先给他治治,治好了我们离开时留你一命,治不好先砍了你一只手。”胡天雄轻轻的说道,目光看向靠在角落里一个受伤的土匪。 “还是老大高明,我们先看看这小子的手段!”站在胡天雄不远处的夹谷适时拍了个马屁。 于是,叶鹰又在众土匪的目光注视中,走向了靠在角落里那名土匪,开始查看他的伤势。 不久之后,叶鹰转过身来,朝众土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