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故意大声恭维应霁远,身旁一时十分吵闹。
“应霁远,你身边的这两位你不介绍介绍吗?你请他们吃的都是迎云庄的限量菜,我们想吃提你名字都吃不到!”
“就是啊,你有真心拿我们当朋友吗?”
“为什么不请我们,你请我们那么多次了,都没请我们吃过限量菜,你真的太小气了!”
几人吵嚷起来,应霁远不想让他们败了秦云溪与姬无桉吃饭的心情,他还想和他们俩单独聊天加深感情。
“你们想怎么样?”
汪彦得意洋洋道:“听说你师傅又给你了几件新法器,你借来给我们使使吧。”
他未经思考脱口而出的话让人很容易想到他是不是早有预谋。
应霁远拒绝:“这是我师傅给我用来关键时刻保命的,更何况之前借走的法器你们都还没有还给我。”
汪彦见应霁远拒绝,而他身边又有一位长得还可以的姑娘,感觉颜面大失,怒道:“朋友之间互相借用怎么了?你这样催着要真小气,又不是不还给你!”
又转而对吃饭的秦听溪说道:“这位姑娘,你也见到应霁远此人多么小气,他脾气不好,若不是我们几个好心与他做朋友,他这人根本就没有朋友!”
秦听溪停下吃饭的动作,皱眉道:“你能离远点吗?你口水都透过你的牙缝喷菜里了,你还让人怎么吃啊?”
汪彦感觉他现在很难堪,尤其是在应霁远和其他朋友面前。
汪彦怒道:“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看你不在意应霁远脾气还黏着他是看上他的身份了吧!”
姬无桉已经忍了很久了,从他们出现的那一刻,他正欲开口,身旁的应霁远却快他一步,拍桌怒道:“汪彦!她是我朋友!不是你口中说的那样!”
姬无桉看向怒发冲冠的应霁远:你抢我风头??
他又看到秦听溪将目光移到他身上,银牙暗咬。
可恶,慢他一步!
汪彦嘲笑道:“你还有朋友呢?应霁远你那脾气能有什么朋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应霁远词穷,一时哑声,心中也认同汪彦的说法,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去回怼。
汪彦见应霁远没说话,嚣张的气焰逐渐熄灭,洋洋得意起来。
“他确实不清楚他身边能有什么朋友,他要是想通凭他的身份与能力,杀了你们绰绰有余。”没怎么说话的秦听溪放下筷子,斜睨一眼汪彦。
汪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道:“什么?”
秦听溪好心解释:“我是说,凭皇子身份与内门弟子的能力,他现在脑子不好,等他反应过来你们这些人是个什么货色,杀了你们为自己出气绰绰有余。”
汪彦身后的其他人怒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没有任何灵根的凡人女子也敢这样对待我们!”
秦听溪冷笑:“我当然是个人,比某些打着朋友名义吸血的畜生要有心的多。”
“他家那么有钱!请我们吃顿饭怎么了!什么叫吸血!说的那么难听!”
“就是,请我们吃顿饭又不会让他破产。”
“大家都是朋友,他对我们倾囊相助,我们也会为他两肋插刀。”
秦听溪简直无语死了:“是请吃顿饭的事情吗?你们手里有多少应霁远的法器?你们吃了多少顿价值千金的饭菜了?你们就像是咬着应霁远死都不松口的蚂蝗,恨不得把他敲骨吸髓又打着朋友的名义给你们遮上那块遮羞布。”
“而且我没听错吧?比你们有钱就要请你们吃饭吗?比你们有钱就要给你们花吗?我看你们是捞多脑子生锈了吧?应霁远他是你们爹吗?那么宠着你们,你们孝敬过他吗?不会每次见他都给他洗脑说除了你们愿意和他做朋友没人愿意和他做朋友了吧?”
“一个个满身都是心眼子,吃那么多饭不长脑子光想着整天占别人便宜了吧。”
“不是吧不是吧?他对你们倾囊相助,你们为他两肋插刀了吗?你们是插他两刀吧,昨夜套他头的麻袋你们扔哪了?”
秦听溪抱胸,眼角瞥到一脸震惊的应霁远,一脸恨铁不成钢:“你愣着干嘛?”
应霁远手指颤颤:“你说......昨夜围攻我的人是他们?”
他质问众人:“你们昨夜在何处?”
王彦眼神飘忽:“我们昨夜在赶路。”
其余人附和,一时间又吵闹起来。
应霁远大脑上线,飞快推理:“不对,你们下山比我早,按照速度你们现在早该就抵达目的地了,昨夜便会路过这儿,怎么会今夜出现在这里?”
王彦正欲说话,身后一位小厮捧着账单出现,他看到应霁远,禀报说:“殿下,昨夜到今日王公子一行人的消费说是要记到您账上,需要您在账单上签字,我好送去账房先生那里。”
王彦一行人拔剑欲拦小厮,应霁远沉着脸挥掌震开拔剑那几人,小厮被吓一跳,连忙跑到应霁远身边将账单奉上。
秦听溪站到旁边好奇瞥了两眼,惊讶:“仅一晚,你们几人便消耗了十万金?”
“十万金,你们自己不付钱,记应霁远账上?他凭什么给你们付账啊?”
“我无意冒犯,就是冒昧一下,你们的双亲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