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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1 / 2)

“谢谢黎老师的款待,小女子感激不尽~”黎清秋郑重其事地提起蓝色校服的衣角,嘴角勾着笑嘻嘻的笑容鞠了一个躬:“那么我们就送波妞去爷爷奶奶家,然后去约会啦~”

程陈依旧在一旁抱着波妞笑看妻子玩闹。

云悠然再一次被她鬼精灵的搞怪逗笑了:“有一个愉快的下午。”

黎清秋朝她挤眉弄眼:“你也是哟~”

送走了黎清秋一家,云悠然和秦淮一起迈步上车,云悠然落座副驾驶,双手攥着搭在大腿上,神情有些恍惚,又到了和秦淮独处的空间,她有些不自在。

模样有些不安地等待秦淮挑开话题,所幸秦淮并没有再继续上午“恐惧”的话题,而是说起了别的。

“怎么?”秦淮看了她一眼:“你这是什么表情?黎老师走了,就不会说话了?”

“没……你想听什么?”云悠然暗自松了一口气,手不自觉地松开,自然垂落。

秦淮无声地笑了下:“什么叫我想听什么?不应该是你想说什么?”

“嗯……”云悠然安静了一会儿,才开口:“今天过节,你给阿姨送什么礼物了吗?”

秦淮:“花和项链。”

云悠然了然地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停车等红绿灯时,秦淮看着坐的腰杆挺直板正,有些不自然的云悠然,他忽然问:“刚才黎老师说给我介绍对象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如果她把你介绍给我,我一定乐意。”】

云悠然缓缓转过头来,看着他眼睛问:“想什么?”

秦淮静静地盯着她看,仿佛要看出花来,却没开口说话,云悠然有些迷惑,不解他的意思。

云悠然重复问道:“想什么?”

“哔,”后面的车迫不及待地催促着,秦淮回过神来,边启动车边问她:“你真想知道?”

就在刚刚那几十秒的红灯里,秦淮脑子里一闪而过某些想法,如果把那些明显意有所指的话说出来,会不会吓到她。

不用猜,秦淮知道一定会吓到她的。

于是秦淮无奈地摇了摇头。上午约她逛商场都犹豫了大几分钟,说那些话怕是会吓跑她,算了,时机不对,还不能说。

一个易受惊的兔子,得有耐心去慢慢接触,而不是迫不及待吓跑她。何况一个曾经在男女方面受过惊吓的女孩子,更不能掉以轻心,他必须谨慎再谨慎,不能趁一时之快吓着她。

云悠然目光澄清地看着他,眼里透着好奇,重重地点了点头:“嗯!想知道。”

秦淮笑着逗她:“不告诉你。”

云悠然目光瞬间变得幽怨起来:“你这样吊人胃口,会被打。”

秦淮笑着耸了耸肩,转移话题:“下午有什么要买的没?”

“不是说了吗?看看再说呗。”云悠然淡淡地说。

秦淮双手搭在方向盘,车轮稳步前行,他随口一问:“那你有什么兴趣爱好?”

“啊?”话题再次转移得猝不及防,她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望了驾驶座那人一眼,嘀咕着重复了两遍:“兴趣?爱好?”

“宅在家不出门?画画?弹钢琴?做甜品?”云悠然语气里带有明显的不确定。

这不确定的语气逗乐了秦淮,他勾起嘴角问:“你自己不知道?这么不确定,不知道自己喜欢干什么?”

云悠然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小声开口:“因为……好像可有可无,可做可不做……也都无所谓,打发时间而已。”

秦淮心里一顿,反问:“没有非做不可的?”

云悠然安静了一会儿,脑子在想这些到底重不重要,好几分钟后她才攥住双手开口说:“以前有,现在……不知道。”

目不斜视观察着路况的瞳孔微微颤动,秦淮有些心疼的问:“为什么现在没有?”

“因为没法再跳了,前几年在台上演出时把脚摔坏了,再也跳不了芭蕾了”

车里空调的风呼呼吹的人有些凉,云悠然云淡风,轻轻飘飘几句话说出最为冰冷让人无能为力的残酷现实,秦淮心里顿时觉得车里闷的喘不过气,脑海里闪现云悠然朋友圈发的一张身穿粉色芭蕾裙,对镜头比着耶露出大大的笑容,模样应该才十岁出头。

这么多年过去了,云悠然五官等比例长大,褪去一身稚气,眼睛却少了一份活灵活现的灵气。

秦淮手指在方向盘上动了动,心绪很复杂,欲言又止地动了动嘴唇,却发现不知道能说什么,他对云悠然的了解太少,江南几乎不吐露半分,全靠他去接触。他更是不清楚云悠然口中说非做不可的芭蕾舞是可望不可即的梦想,还是只是一份热衷的兴趣爱好,。

他甚至希望云悠然此时此刻打破沉默,多说一点,好让他了解多一点。

车厢内安静了好一会儿,云悠然望着窗外掠过一幅又一幅的景色,她不负秦淮所望地开了口:“小时候,妈妈请了很多老师回家,有学乐器的,舞蹈的,画画的,还有语文数学英语的,很多很多……算不清多少了,大多都是不喜欢但也不讨厌的,每回看着我学会一项技能爸爸妈妈露出欣慰的那种表情,最后神奇般一直学下去了,但芭蕾不同……一开始就喜欢,后来……”云悠然顿了一下,再开口声音带着沙哑:“后来想在世界之巅跳芭蕾,但……都没成功,甚至没法再跳了。”

云悠然恍惚的摇了摇头:“掌握命运的天神好像跟他们统一战线,高考不同意艺考,不同意学考古,只许学商业管理,后来在准备皇家芭蕾学院考试时偏偏伤了脚踝,如了他们的愿,”她抹掉脸颊的泪花,吸了吸鼻子:“害,我说什么呢。”

秦淮:“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在我这里你不用戴面具,就跟在许文佩面前一样,我希望你做自己,只做自己,就很好。”

云悠然缓缓地转头看向他,虽然秦淮没有看着她的眼睛说,但是她无形地感受到秦淮的郑重与真挚,莫名让她感到安全与舒适。

她缓缓地说了个:“好。”

云悠然风轻云淡的一段话,秦淮越听下去,眉毛拧得越紧,心脏像是扎了一根刺,每一句话都将刺越扎越深,痛的他无法呼吸。

不论是家人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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