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佳怡的样子，杨锦汐了然。
行了，哪里还用卓佳怡说，猜也猜得到。
“你们俩在一起了？”杨锦汐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么好的一棵白菜，就这么被猪拱了。
“还没到在一起的程度，就是你还记得我那条手链吗，就是他送我的。”卓佳怡握着另一只手的手腕，宽大的校服下，藏着那条“初夏”。
“反正你喜欢最重要。不过，莫良是还不错，又高又帅，我记得高一有几个学妹还给他送过礼物来着。”
两人说话间，上半场的第一场已经接近尾声。刚从教室办公楼走出来的许路言正拿着书往球场边走来。
A班的男生看见许路言，赶紧招呼他到球场边，替补队员直接将许路言围着，不留一点缝隙。
第一场结束，场上的男生们都回到场边休息。
周围有不少女生都是冲着许路言和莫良而来的。
“许路言，你看今天来了这么多女生，还有学妹，都是为了等你上场啊，不能不给面子。”
“就是啊阿许，你看还有好几个美女呢。”
许路言的书拍到刚才说话的男生身上：“你是自己想泡，别拿我当借口。再说了，不也有好几个是追住莫良不放的吗。”
说着话，许路言把手边的水递给周围的兄弟，正要递给莫良。
莫良笑着，摆摆手示意不要矿泉水：“你可别拉我垫背，我这快追上了，你别让我功亏一篑啊。”
正说着，莫良的身后伸出一只白净的手，拿着一个保温杯：“莫良，给你水。运动完喝点温的比较好。”
卓佳怡的声音不大，也正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果然传言不假，莫良和卓佳怡真的在一起了。”
“而且啊，还是男神追的卓佳怡，唉，男神就这么名草有主了。”
“你还别说，他们俩站一起真挺养眼的。”
“现在咱们学校的帅哥只剩许路言了，他不会也有喜欢的人吧。”
周围的女生正为莫良名草有主忧伤着，人群中突然传出来了许路言的声音：“我可是已经有喜欢的女生了，但是人家未必看得上我，我可要好好表现。所以你们就别再让我找这个女生，泡那个妹妹了。”
站在人群外等卓佳怡的杨锦汐也听到了，很清晰。
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连许路言都要仰望的人，大概比自己好太多了吧。
大概是那些，学习好，文静温柔的女孩吧。
她看着夕阳下，许路言的侧脸，那一抹笑容，原本是她最想要拥有的，现在却变成了一把刺进心脏的匕首。
手里烫伤的痕迹还在，手腕上的余温似乎也还没消失。
但杨锦汐知道，他们只能是同学了，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