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什么。
季砚辞的耳尖又泛起了红晕,热烫使得耳尖阵阵发痒,发出欲.念的渴求,奢望地想着她是否会发现他的情绪,伸手再触碰一次他的耳尖。
既是奢望,那便是难以达成的祈愿。
但季砚辞压不下这股念想,只能将这几日所受的冷落在心尖滚一遍,好让自己提前适应下一次失望的到来加剧他的酸涩。
垂眸之时,他的耳尖却忽的一麻,有柔软的指尖轻点之上,耳边传来洛意欢的轻笑声:“这么开心吗,耳朵都红了。”
那份被他压下的汹涌铺天盖地地向他袭来,压抑之后的满足将这份欣喜扩散到最大,却也将他阴暗角落里的欲.望撕扯出更大的缺口,不知餍足地想要获得更多。
季砚辞似乎尝到了这种低落谷底后又触底反弹的甜头,几近病态地再次压抑自己,眸底的期盼泄露了他希望她做得更多的渴求。
“嗯,和小姐一起,我就很开心了。”
但季砚辞故技重施的压抑没能等到将自己从谷底托起的更多触碰。
指尖很快被洛意欢收回,她好似根本没注意他眸底翻涌的复杂情绪,只看到了那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黑,里面水色潺潺,像要引人深入。
洛意欢淡然吩咐道:“那就去准备一下吧,学会了,就让你一起去。”
洛意欢转身之时,余光清晰地看见了小狗湿漉漉的眼里满是不知足的委屈和后悔。
委屈这几日的冷落换来的交谈转瞬即逝,后悔自己贪婪太多,将自己压抑到了无法自救的深渊。
唇角的笑意最终藏在了打开又关闭的房门后。
小狗没有心计,单纯又直白,一点也不知将自己索求过度的贪婪收敛一点,丝毫不给自己留半点底牌,勾勾手指就会轻易上钩,甚至不管前方究竟是真正的梦中仙境,还是温柔编织的绝命陷阱。
但他越是这样纯情,就越是让人忍不住想看到他被真正的情.欲沾染之时,会露出怎样令人勾魂摄魄的模样。
他那张脸,布满情.欲渴求的样子,应该很难有人把持得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