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见叶玲珑不信,脸不红气不喘,把自己的胸脯拍的砰砰响,义正言辞道:“小姐,您不信他,那也该信我的为人啊。” “我为叶家效力这些年,何时说过谎?” 他为人正直很讲原则,这些年来,也就此时此刻违背了自己的原则说了谎。 欠了苏毅两个人情呢,他认为苏毅和叶玲珑二人郎才女貌,简直就是天造地设一对,所以有意撮合。 叶玲珑不清楚忠叔心里怎么想,但也终于破涕为笑,而后哼哼道:“我不信他,但我信忠叔你!” “不过那混蛋仅凭认错悔改就想得到我的谅解?做梦呢?” 想到刚才的委屈,她又恨得咬牙一会儿。 片刻,她迫切想知道接下来的事,但又难为情不好意思直接问忠叔。 扭捏了半晌,故作姿态仰着俏脸道:“他……他还说了什么?我看情况酌情考虑原谅他!” “啊?他就说了这……” 忠叔见叶玲珑脸色一沉,急忙改口:“啊,对对,他还说了很多呢,让我想想!” 他头破发麻,再次绞尽脑汁苦苦思索着。 “他还说,他还说……对了,他还说小姐您今天打扮的很漂亮,窈窕淑女,心神向往……” 叶玲珑掐着腰,柳眉倒竖忽然娇喝:“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本小姐天之骄女,他也配心神向往?” 她都没察觉到,她自己的嘴角已经勾起了得意的笑容。 忠叔看着傲娇的大小姐,无语擦了擦额头上汗:“啊对对,我也是这么教训他的,后来他认知到了自己的错误,感觉到自己出身卑微配不上小姐您这金枝玉叶……” 他说到这都自己觉得脸热,心里默默给苏毅道了个歉。 叶玲珑心情大好,轻笑打断了忠叔道:“忠叔你也不能这么说他,我以后选夫婿可不看出身如何,俗话说出身卑微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他既然给我道了歉,还夸我漂亮,那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他这一次了!” 她傲娇十足! 商宴上,苏毅和沈柔然约定了时间去看望她的女儿治病,这才与对方分别。 已经吃饱喝足,就在他准备离开这无聊商宴的时候,忽然听到不远处的宴席上传来吵闹。 “你什么身份?不过是刚兴起的暴发户,也敢不给我面子?” 一位阔脸络腮胡的威武男子怒容满面,拿起桌子上的红酒瓶狠狠砸在了方文辞的头上。 鲜血顺着猩红的酒液染红了方文辞的脸。 紧接着,这威武男子猛然一脚踹出去,方文辞闷哼一声倒退撞到不少桌椅,捂着肚子疼的站不起来了。 “混账!” 苏毅双目赤红,太玄经运转,身轻如燕踩着桌子跃起半空,一拳狠狠砸在了那威武男子的胸口。 威武男子纵然体内有真气流动,也是一位武道高手,情急之下双臂抵挡,但也无法抵挡苏毅这突如其来的一拳! 轰! 咔嚓! 威武男子双臂碎裂,胸口的肋骨折断,直接倒飞出去狠狠砸在了墙壁上,嘴巴里鲜血不止涌出。 回过神,他惊怒瞪着苏毅咆哮:“你是谁?竟敢对我下手?” 苏毅来到方文辞身边迅速点穴,为他止住了头上流淌的鲜血,急切问道:“大舅,这怎么回事?” 方文辞不知道苏毅怎么会在这里,听到询问,憋屈的直掉眼泪。 “他……他欺人太甚,贪图魏财神投资咱们工厂一百亿,竟然妄想占据咱们工厂百分之八十股份,我拒绝,他就动起手来。” 苏毅闻言拳头紧握,再次看着那威武男子,黑眸内充斥着血丝。 敢欺负到他大舅头上。 找死不成? 而这时惊慌的陈秀梅见到苏毅这时候才来,气愤咒骂道:“你看看你大舅都被人欺负成什么样了,你这白眼狼怎么才来?如果你一直陪着你大舅怎么会被人打……” “闭嘴!” 苏毅咆哮。 都什么时候了,不一致对外,还有脸埋怨他? 大舅请他一起参加这商宴的时候,不就是这个心胸狭隘的舅妈一直阻拦吗?! 威武男子在别人搀扶下站了起来,他双臂已经断了,刺骨疼痛让他失去理智,怒意冲天死死盯着苏毅:“我是魏鸿运,祁会长身边四大心腹之一,你敢伤我?” 如雷声般的声音响彻在一楼。 众人听闻他的名字,皆是震惊不已。 “魏鸿运?我的天,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魏鸿运啊!” “嘶,这位在五湖商会内位高权重,他每次出面都能代表着祁会长的意思,没人敢不敬!” “说句猖狂的话,这姓魏的能调动五湖商会四分之一势力,这小小云城内谁人能抗衡?” 魏鸿运被苏毅突然出手给废了双臂,这是不死不休的血仇啊。 以这位阴险性格的魏总,岂能罢休? 在场诸多大人物,看着苏毅仿佛像是看一具尸体。 这年轻人太过冲动了,如今怕是要丢命了啊。 而方文辞一家人,在听到旁人诉说魏鸿运的身份时,已经面如土色了。 方文辞心急如焚顾不得伤势站起来,把苏毅拉到身后:“小毅你快走,这件事大舅解决。” 事是因为他而起,他怎么可能让外甥来承担魏鸿运的怒火? 苏毅自然不能走。 方文辞红着眼恳求道:“就当大舅求你行不行?快走啊!” 再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