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煜宗:“……”报复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不不不,”祝献歌亲临指导,“旁边有舞女陪酒,你应该一把抢过酒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姚弥蹩了蹩眉,又看了眼一旁的群演同志,回头看祝献歌:“让我学她的样子,做点什么?不一定要喂酒,其他的也行?”
祝献歌满意地点了点头。
姚弥拿剧本的手紧了几分。
苍天饶过谁,鲨了她吧!
她一看到乔煜宗这张脸,就下不去口……不是,是手。
“好,小弥懂了,理解能力不错。”祝献歌看着姚弥,从她僵硬的表情中读取了些信息,不再过问,直接拿着对讲机,“各部门准备一下,我们先试试。”
祝导你这是把我往悬崖深处推啊!
打板、action。
东国,戌时。
朱潇楠靠着梁柱抱臂站立。
“小姑娘,你来我们寻香阁是想找点什么吗?”老鸨热情地上前和她打招呼。见朱潇楠还没看她,便接着说,“你叫我百大娘就行。”
朱潇楠的视线慢慢落在百大娘身上,缓缓开口:“你能帮我找男人?”
百大娘被她呛了下,接着说:“哎哟,你这姑娘还真是诚实,在我百大娘这,就没有你找不到的男人。”
“那走。”
“你得先给这个。”百大娘伸出手,意有所指。
哦,人还没找到,先要银子。
朱潇楠给她了些许银子,百大娘心满意足带着她上了楼。
镜头一转。
朱潇楠呆愣着脑袋,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
虽然她与谢项原成婚还不到一个时辰,但不至于连自己夫君的面容都记不得吧。
百大娘笑嘻嘻地看着她,“姑娘可还满意?”
满意个锤子。
“今夜就让这位服侍你啦。”说着,百大娘笑着退了出去,还好心将房门给带上了。
确实,男人生得俊秀,但朱潇楠在现代见得多了去了,她并不稀罕。
首要任务是找到谢项原,把他带回去。
“抱歉。”朱潇楠道,“失陪了。”
男人:“……”
朱潇楠从房间里闪了出来,这偌大的寻香阁,让她如何去找谢项原?
说着,她便望见有姑娘满心欢喜地从一个房间出来,她快步上前去。
“姑娘,问个事,谢项原在哪?”
朱潇楠不笑,便看着很凶,那姑娘甚至还脑补出了威胁的感觉。
“你……你干什么!”姑娘结巴回。
“找他有点事。”
“我不认识他。”说完,姑娘急急忙忙离开了。
朱潇楠无语,她觉得这么找不是个办法。
片刻后——
朱潇楠拿着某样东西,按下按钮,一声“开机”把她吓了一跳。
“乖乖,声音还挺大。”朱潇楠喃喃道,她呼了口气试了试,一切正常。
甭管这扩音器哪来的,问就是用魔法变出来的。
“谢项原!给老娘滚出来!”她尝试了下,“谢项原,你要再不出来,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接着,她又耐下性子喊了四五遍。
好家伙,压根没人搭理她,路过的人还都一副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她。
百大娘差点以为这人是来砸她生意的。
“哎哟姑娘,你别喊了。”百大娘着急,这姑娘也不知道哪搞的什么玩意,把客人们吓了一跳。
“百大娘,告诉我谢项原在哪间房,我就收起来。”
这一比一的交换看似很划算,可百大娘要是得罪了谢项原,以后不知道会失去多少客人。
这活她不干。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朱潇楠忍无可忍,直接将匕首拿了出来。
百大娘被吓到了,“哎哟姑娘,长这么清秀的姑娘跟你大娘我动什么粗啊。”
“在哪?”
百大娘浑身都在抖:“在……在直走左拐那间欲香房内。”
“谢了大娘。”朱潇楠将匕首收起来,径直朝着欲香房走去。
百大娘顺了顺胸脯,感叹:“我滴妈啊,谢二公子这都惹的什么情债啊?”他居然喜欢这么彪悍的款?
欲香房,确实没错。
朱潇楠凑近听房内的声音。
一道极其娇嫩的女人声传来:“谢哥哥,阿雪喂你。”
朱潇楠:“……”
谢项原这人真不害臊。
谢项原一声轻笑,“怎么喂?”
你听听!都是什么虎狼之词!能不能不要这么臭不要脸。
虽然朱潇楠真不想打扰他们这良辰美景好时光,但怎奈有任务在身啊。
他俩曾约定好互不干涉,各走各的路。谢项原去寻香阁这事朱潇楠是知情的,只不过帮忙隐瞒了而已。
所以说为什么她是在戌时抓人,而并非成亲过后的西时。
要不是有丫鬟告诉了谢夫人,恐怕今夜房间里只会有朱潇楠一人了。
新婚之夜独守空房,亏谢项原想得出来。
朱潇楠实在受不了了,把人早带回去早收工啊。
她礼貌性地敲了下门。
没人搭理她。
哈?忽视她?
又敲,没人理。
她敲了三遍也没人搭理。
朱潇楠叹了口气,在心里默默倒数,随后一脚踹开了门。
这门不太结实,建议百大娘换个好点的门。
里面一男一女,就真直勾勾盯着她看,跟看小丑的眼神差不多。
两人姿势十分暧昧,女.上.男.下.的姿态。朱潇楠真觉得这谢二公子平常话本、小说是一样没落下。
朱潇楠蹩了蹩眉,开口:“谢项原,跟我回去。”
谢项原生得就如一只男狐狸,那双眸子媚得不得了,他勾唇笑:“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