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柠只是感觉,自己磕的“宗点绽”真的是假的。
“你别瞎说。”孙柠说,“她吃的止痛药。”
“止……”佟曙刚要重复,就有人来了,孙柠立马捂住他的嘴,用眼神威胁。
佟曙会意。
补特写镜头之前,乔煜宗就知道了,姚弥吃的真的是止痛药。
乔煜宗懂了,姚弥生理期肚子疼会影响拍摄,所以才吃止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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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第二场戏接着第一场。
朱潇楠和谢项原回到谢府,谢夫人和谢当家处置谢项原,谢项原的哥哥谢誊训站在一旁。
朱潇楠还没有摸清楚这谢家人都是什么德行。
“项原,你跪这,前面坐你爹娘。潇楠站在旁边,哥哥等会坐这,潇楠你要纵观全场,这个位置好拍特写。”
指导完毕,演员们自己对戏,确认站位。
倒计时、打板、action。
谢项原和朱潇楠一块偷溜进谢府,走一半被人给发现了,捉去了堂内。
“跪下。”谢夫人一声令下。
只听“砰”一声,谢项原跪地。
乖乖,跪得真干脆。
谢夫人训斥:“新婚之夜跑去青楼鬼混,亏你想得出来。”
谢当家心疼朱潇楠:“潇楠受苦了。”
呵呵,真苦。
“打,誊训把板子拿过来。”谢夫人毫不心慈手软。
谢誊训好歹还挡了一把:“娘,新婚之夜这么一闹不合适,还是让他们回房歇息吧。”
谢夫人继续骂:“歇你个头!这家伙就是不长记性,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他居然跑去青楼寻欢,太不把潇楠放在眼里了吧。”
哦不,还是别把我放眼里了吧。
万一非要今夜圆房怎么办?凉拌炒鸡蛋了解一下啊。
朱潇楠站在角落里,看着谢誊训把板子给谢夫人拿了过来。
她皱了皱眉,这家伙,凭借她看剧多年的经验,肯定有问题,必须有问题啊!那可是他亲弟,不再护一下?还是有什么矛盾?
“你打。”谢夫人把板子给谢当家。
“我不接这锅,要打你自己打。”
谢夫人想了想,“潇楠,你来打。”
朱潇楠:“……”祸从天降。我就看看戏怎么了嘛!
“我啊。”朱潇楠指了指自己,“我不行的。”
“没事,打死我负责。”谢夫人爽快人。
这波被谢夫人给装到了,自己亲生儿子都不心疼。
“来,拿着。”
哦豁,总算知道为什么一直是谢夫人在说话了,因为谢当家在这个家里毫无威严可言,八成是老婆奴。
朱潇楠颤着手接过板子。
她弯下腰去,和谢项原面对面。她使了个眼色,希望他等会能配合一些,她也准不打重。
“新婚之夜差点让你给我送了顶绿帽子。”朱潇楠拍了拍谢项原那张脸,“啧,这张脸是挺好看的,留着吧。”
话音落,朱潇楠抬手拿板子用力一挥。
堂内时不时传来“啊”的长音。
不得不说,谢项原演得有点浮夸了。
“行了行了。”谢夫人实在没眼看,“回房去吧。”
谢誊训最后一个走,他的视线落在朱潇楠上,顿了顿,离开了。
“我扶你?”
“嗯。”
很好,谢项原起身,直接将浑身的重量压在了朱潇楠的身上。
“好,咔。”
乔煜宗刚才那场戏力道控制得不错。
用力过度,观众会觉得很虚假,表演痕迹过重;不用力,又失去了这场戏的灵魂。
其实姚弥也没很重地打。
本来他们商量要不假打,因为这板子也是道具,道具组用特殊的材质做出来的,看着硬实际上还算软。
“我没打疼你吧?”边喝水,姚弥边问乔煜宗。
“疼了也迟了。”
有道理,但不多。
乔煜宗不领情拉倒。
“弥弥,”宋昭韵站在旁边和她打招呼。
宋昭韵先跟着B组拍,有不少她单人的戏份或者和贺筠搭的。
“感觉怎么样?”姚弥问她。
“挺好的。我看你们这边氛围更好啊,你们拍戏大家都站在旁边捂嘴,就差笑出声了。”
因为这部剧轻喜剧哦。
宋昭韵问她:“今晚你有夜戏吗?”
姚弥想了想场次表上的内容:“今晚我得到凌晨才能收工。”
果然,当女主就得熬夜。
宋昭韵可不干。
乔煜宗和姚弥一样,要到凌晨收工,但要比她早一些。
他们俩夜戏有一条重合,拍完那条乔煜宗就收工了。
夜戏拍的是两人初见的那一场。
朱潇楠听别人说深夜有个赌.场能赢钱,她半夜睡不着就想去玩了玩。
没想到里面居然在玩诈鸡。
凭借朱潇楠逢年过节和那群亲戚一块玩的多年经验,她信心十足。
谢项原不是好赌,只是因为他觉得好玩,他就去玩了。
谢项原戴了面具,不会有人能认出他来。
平常他都满载而归,而因为朱潇楠的出现,他每把都输。
乔煜宗喊:“喂,你是不是作弊了!”
姚弥睨了他一眼,略微不屑:“我玩这个需要作弊?”
乔煜宗:“……”
乔煜宗深吸一口气,他戴着面具看不清神情:“你有没有什么好方法?”
谢二公子在求学方面是认真的,去青楼泡妞也是认真的。
姚弥摆了摆手,啧声感叹:“玄学,你一辈子学不来的东西。”
谢二公子有被侮辱到。
“谢谢公子手下留情!”姚弥抛了抛钱袋,果然有分量,“有缘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