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呢。”
姚弥扶额笑:“一时间都不知道你是说他显小还是幼稚了。”
“弥弥,你是泊东本地人吗?”
“嗯。”
“我想知道,你们那的灌汤包,到底好不好吃啊。”说到吃,宋昭韵吧唧了两下嘴,“等杀青之后我就去泊东旅游,弥弥你给我支个招呗。”
“挺好吃的。”姚弥忖思,“有一家开在巷子里的不错,你去旅游可以去吃。回头我把地址发给你。”
“好啊。”
-
冬至吃饺子。
贺筠是杭州本地人,冬至这天,他从家里带了些他母亲包的饺子过来。
贺筠热情地喊:“宗宗,吃饺子吗?”
“韭菜馅的吗?”
贺筠把保温盒打开:“对,还有白菜猪肉馅的,你看你要哪种。”
乔煜宗拿了双筷子,夹了几个饺子出来,放在塑料盒上:“韭菜的吧,你去问问姚弥她们吃不吃。”
接着,贺筠又去找了姚弥和宋昭韵。
姚弥也拿了韭菜馅的,宋昭韵不挑,两个馅的都拿了。
不得不说,饺子真的很好吃。
大冬天,吃上热乎的饺子,胃里便暖暖的。
吃到一半,姚弥发现一件事。
“孙柠,今天的通告单我看一眼。“
接过孙柠递过来的通告单,姚弥直接石化,天打雷劈好吧。
通告单上清晰的黑体字写着:朱潇楠谢项原吻戏。
饺子太好吃了,导致姚弥直接把要拍吻戏的事情给抛到脑后了。
她抬头一看,旁边的棚里,乔煜宗一边吃饺子一边看剧本。
定睛一看,也是韭菜馅的。
这家伙也把下午要拍吻戏的事情给忘记了?
不应该啊。
“芽啊,我觉得我现在吃韭菜馅的饺子,就是个错误。”姚弥木讷,呆呆地把手上的通告单给宋昭韵看。
宋昭韵看到这个,比谁都激动:“吻戏!弥弥!今天下午你和乔老师有吻戏啊!”谁让她是他们的头号粉丝呢?
这一叫,真的不得了。
因为,你成功地引起了隔壁乔煜宗的注意。
乔煜宗低头看了看自己剩余的一只饺子。
吃还是不吃?
“贺筠,给你了。”
贺筠嘴里还塞着一只饺子,声音闷闷的:“你吃不完吗?”
“下午拍戏。”
贺筠秒懂,转头就看见宋昭韵兴奋地比划着,“懂,那给我吧。”
“佟曙,拿袋漱口水。”乔煜宗边说边起身离开了。
姚弥眨了眨眼睛,也起身走:“芽啊,饺子记得吃完。”
宋昭韵点了点头。
宋昭韵满脸春心荡漾:“我磕的cp,今天有吻戏了。”
贺筠叹了口气,“没出息。”
“老贺,你不也磕他俩吗?”宋昭韵转身跟他理论。
“我可没有把这几个字写在脸上哦。”
得,掰扯无效。
姚弥回房车漱口去了。
现在拍吻戏,早就不讲究借位了,真亲更有感觉。
而且,一遍必定过不了。
当然,姚弥的荧幕初吻已经不在了。
乔煜宗的肯定也不在了,毕竟都已经出道这么多年了。
一顿操作下来,姚弥无数遍确认自己口腔里都是淡淡的果香时,她才去片场。
她去的时候,祝献歌已经在和乔煜宗沟通了。
这段的背景,建立谢誊训设局把谢项原揪出来,谢项原中计,受伤逃回谢府。
朱潇楠正坐在梳妆镜前数钱。
确定好站位,祝献歌回到监视器面前,拿着对讲机说:“action。”
窗外,朦胧的月色透过那层薄薄的纱窗纸穿透进房间里,银光撒了一地。树影婆娑,时不时传来几声鸟扑腾翅膀的声音。
朱潇楠嘴里哼着小曲儿,高兴地数着钱。
突然,门被人暴力地推开。
朱潇楠被吓了一跳,她拍了拍胸口,“谢项原,你够吓人的。”
吓人的,还在更后面。
朱潇楠抬头一看,镜子里刚好能反射到一些谢项原的影子。
她猛地回头,惊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谢项原蹩眉,嗓子沙哑:“别叫。”
“你怎么……”朱潇楠看到谢项原如此狼狈地靠在书柜旁,有些懵,“你还好吗?”
腹部中箭,被人下毒,能好吗?
谢项原这么做,并非一文不值,他知道,谢誊训的狐狸尾巴最终还是露了出来。
“你中的什么毒?”
谢项原脸色煞白,几近失了唇色,气上来一口都难,他忍着腹痛说:“长春花研磨成粉。”
朱潇楠不是医生,她不干这活啊。
朱潇楠顿下思考:“长春花,是慢性毒,你中毒不久吧?”
谢项原的额前不停冒汗,汗珠顺着他的一鬓流下。
他咬牙,说话的音都在颤:“半个时辰不到。”
朱潇楠抿了抿唇,“我去给你煎药试试,只能这样了。”
谁让她在现代有个学中医的哥们呢?长春花中毒,这年头真的不长见了。
像催吐、洗胃,没有专门的医用药品,做不了。
谢项原睨了她一眼,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咔!”
长春花有3~6小时的潜伏期,仅仅半个时辰,毒发的症状并不明显。
乔煜宗所表现的痛苦,大部分都是因为腹部中箭。
下一场才是吻戏。
谢项原吻朱潇楠,只是为了掩盖自己受伤的事实。
姚弥趁祝献歌和乔煜宗讲戏的空隙,她又去喷清新口气的喷雾了。
“小弥,来。”祝献歌朝她招手,“来走个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