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尔庆也没有隐瞒,便是将心中的疑惑讲了出来。 “第一,曦乐为什么会住在东宫?” “第二,曦乐为什么会对太子如此在意,即便太子不在还要为其守着太子的规矩。” “第三,曦乐不见我是否和那个太子有关。” 格日勒听到扎尔庆的三句不离曦乐,两句不离太子,也是愣了好一会儿。 随即苦笑道:“以王子的智慧,想必心中已经有答案了吧?” 扎尔庆没有否认,只是表情严肃的说道:“我只是希望,我的猜测是错误的,所以需要找人证实一下。” 格日勒听后便是说道:“那不如将此事交给我去处理吧,想必他们看到王子你,是不会吐露真话的。” 扎尔庆一怔,接着点头同意了,“晚上宫宴前我要知道答案。” 格日勒了解自家王子的性格,而此事也不是多么难办的事,也是立马答应下来。 转眼到了晚上,扎尔庆已经入宫却依旧不见格日勒回来,这让扎尔庆有些不高兴。 好在开宴前,格日勒及时赶到了。 扎尔庆立马追问道:“怎么样?可有结果?” 格日勒点点头,然后就要将扎尔庆拉到一旁,准备细说,可这时文丞相突然走了过来。 “见过北漠王子。”文丞相笑着打招呼。 扎尔庆也不好驳了文丞相的面子,也是客气地说道:“文丞相客气,我父亲说,大武的文丞相智慧超群,为百官之首,叫我有机会好好向文丞相讨教的。” 文丞相也是没有想到,自己在北漠,会有如此高的评价。 嘴角也是乐开了花,从来不知道,北漠的王子格日勒是如此能说会道的人。 几句话下来,令人舒服。 完全和武元是两个不同性格的人。 “王子客气,若有需要的话,尽可开口,本相乐意效劳。”文丞相也是大方的说道。 但没有想到,扎尔庆直接顺势问道:“既然文丞相如此说了,我还真有一问想请教文丞相你。” “哦?王子请说。”文丞相诧异了一下,但想来不是什么大事。 可下一秒,文丞相就是后悔说这些话了。 就听扎尔庆问道:“敢问文丞相,曦乐公主为何不愿见我,且一直住在东宫?” 文丞相嘴角抽动了一下,自己真是多余过来。 不过文丞相也不是吃素的,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地说道:“这皇宫里头,除了陛下的寝宫以外,最好,最舒服的地方就是东宫了。” “曦乐公主早就看太子不顺眼了,这不,太子一走,就是立马鸠占鹊巢。” “呸呸呸,你看我这嘴,这比喻有些不恰当,但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至于公主为什么不见你,不是生病了吗?等病好了就见了,王子不必多心。” 听到文丞相的解释,扎尔庆也是愣了愣,“是这样吗?曦乐和太子之间有矛盾存在吗?” “可不吗?这事大臣们都是知道的,都是小时候就积攒下的仇怨了,不过也不知是怎的,他们二人明明打得不可开交,却搞出了一些谣言出来,反正现在弄的挺复杂的,说什么的都有,王子万万不可听信那些有的没的。” 见文丞相说得煞有介事,扎尔庆也是有些将信将疑了。 “多谢文丞相相告,有机会去北漠做客,我定亲自招待文丞相你。” 文丞相这会儿这心虚着呢,哪里还会想着做客的事,与扎尔庆客套了两句之后就是借口离开了。 走到远些的时候,文丞相才长舒了一口气。 “看来这北漠小王子也是不得了啊,这才多久的功夫,就是已经察觉到异常了。” 文丞相摇摇头,他也不确定自己刚才的一番话扎尔庆是否会相信,但至少也可以让扎尔庆不至于完全相信那些真实的传言。 这会儿,扎尔庆也是终于有了和格日勒说话的机会。 “刚才文丞相的话,你也听到了,觉得有几分真几分假?” 格日勒微微一笑,“半真半假吧。” “此话怎么讲?”扎尔庆追问道。 格日勒也是不确定地说道:“其实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毕竟文丞相刚才的话,在我看来,有几分欲盖弥彰的意思。” 听到这话,扎尔庆就是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看样子,你打听到的事情,和文丞相有很大的出入。” “是的王子,曦乐公主和太子之间,实际上走得很是近,曦乐被封孔雀王也是那太子之前短暂在位时的决定。” “若是真有仇的话,恐怕也不会给曦乐公主孔雀王此等美称。” 扎尔庆脸色一变,“详细地说说看。” 格日勒当即把曦乐和武元的一些传闻说了出来,事关和亲,格日勒不敢有任何隐瞒。 实际上,当他听到这些的时候,只觉得荒唐。 虽然他们也听说了曦乐的身世有些问题,但也依旧是长公主,没有任何改变。 既然如此,名义上就是太子的姑姑,结果二人有了不好的传言出来,这不是荒唐又是什么? 随之而来的则是气愤,曦乐和扎尔庆是小时候就定下的婚约,曦乐本人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和太子不清不楚的,实在可气。 最让格日勒感到担心的是,从小时候起,扎尔庆就对曦乐情有独钟,一直到今日都是念念不忘的。 如今听到这些荒唐的事情,格日勒有些担心,扎尔庆会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而当他说完之后,扎尔庆果然脸色阴沉下来。 格日勒知道,别看表面上扎尔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