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你这毒妇,本王杀了你!” 慕容骁进了屋,看到像狼崽子一样护在楚昭面前的阿傲,更是怒不可遏,抓住他的肩膀将人狠狠甩了出去。 阿傲重重地摔在墙上,又跌落在地,疼得蜷成一团,后背的伤口又开始流血。 楚昭心头一紧,沉着脸看向慕容骁:“大清早的,王爷又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慕容骁眼中怒火翻涌,出手又掐住了她的脖子。 “老夫人吃了你开的药昏迷不醒,你这毒妇还在这里和一个贱奴眉来眼去,让本王如何与你好好说?” “什么?”楚昭感到一阵窒息,哑着嗓子道,“这不可能,我的药没有问题。” “你说没问题就没问题吗,本王凭什么信你?”慕容骁五指收紧,仿佛下一刻就要捏碎楚昭的喉咙。 楚昭用力扒他的手,额头的筋管因窒息而凸起。 “王爷生气我可以理解,但我如果真想害老夫人,昨晚根本没必要救她,王爷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慕容骁带着杀意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手上力道丝毫未减, 楚昭拼着最后一丝力气与他据理力争:“王爷现在杀了我,老夫人也不会好……王爷何不让我先去瞧瞧老夫人,我若救不醒她……王爷再杀不迟……” 慕容骁咬着牙,思忖片刻后,松开了她的脖子。 “好,本王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老夫人若有个三长两短,本王让你陪葬!” 说罢不等楚昭把气喘匀,揽腰将她抱起就走。 楚昭:“……” 狗男人,什么毛病,刚刚还要杀她,现在又来抱她。 怎么,抱人还抱上瘾了? “王爷,我今天可以自己走路了。”她试着提醒。 “闭嘴!”慕容骁现在的脸色比她还黑,“你病秧秧的要走到几时,老夫人的情况刻不容缓。” 好吧! 楚昭心安理得地放弃了挣扎,这人自己都不嫌累,她有什么关系,全当坐了个人形轿子。 “王妃……” 阿傲叫了她一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别担心,我没事的。”楚昭安抚他,“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慕容骁的脸色更阴了几分。 “来人,把这贱奴给本王捆起来,王妃若救不醒老夫人,连他一并杀了!” “是。”北渊应了一声,从震惊中回过神。 王爷又抱王妃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楚昭有心想替阿傲开脱,又怕适得其反,便忍着没吭声,一切都等她看了老夫人的情况再说。 荣安堂里,苏暖玉一见楚昭又被慕容骁抱过来,恨得牙都咬碎了。 王爷到底怎么回事,两次去杀楚昭都没杀成,最后还要亲自把人抱过来。 以前他明明看到楚昭那张脸就要作呕的,现在却毫不在意地将人抱来抱去。 楚昭这该死的贱人,到底给王爷下了什么蛊? 楚昭一进老夫人的卧房,就敏锐地闻到一抹淡淡的异香。 “这是什么香?”她不经意地问道。 “回王妃,是安神香。”一个婢女过来回话。 慕容骁把楚昭放在床前的椅子上,冷着脸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管这些,快看看老夫人吧!” 楚昭没理他,看了眼昏迷的老夫人,吩咐婢女:“去把窗户打开。” 苏暖玉一惊,忙上前阻止:“不行不行,不能开窗,这春寒料峭的,外面风又大,老夫人身子本就不好,万一受凉了怎么办?” “开一下窗而已,哪有这么严重,苏侧妃慌什么?”楚昭看着她,笑得意味深长。 苏暖玉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露怯了。 “姐姐别多想,妾身只是担心老夫人。”她笑着解释,在楚昭凌厉的目光逼视下,出了一手心的汗。 楚昭没时间和她斗嘴,直接对慕容骁说道:“王爷,这安神香有问题,再不开窗,老夫人怕是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慕容骁拧眉看她,随即吩咐人将所有门窗全部打开。 事关老夫人的安危,不管楚昭说的是真是假,他都不敢不信。 苏暖玉在一旁紧张地攥紧了手里的帕子。 这香是她花大价钱买来的,香味淡得几乎闻不到,为的就是陷害楚昭,好让王爷一怒之下杀了她。 可楚昭这贱人怎么一进门就闻出来了,她是瞎蒙的,还是真有这本事? 不可能! 哪有人躺了一回棺材,就莫名其妙变成神医的? 这也太邪乎了! 清晨的冷风从窗子吹进来,奇异的香味被吹散,屋子里的空气清新了不少。 楚昭叫人拿来银针,扎在老夫人的几处穴位上。 “王爷且放宽心,老夫人很快就会醒来。” 她安抚了慕容骁,突然转头看向方才那个婢女。 “来人,将这贱婢拖出去杖毙!” 满屋子人都被她吓了一跳,包括苏暖玉在内。 婢女更是惊恐万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王妃饶命,奴婢实在不知犯了什么错,还请王妃明示!” “你确定?”楚昭冷笑,“昨儿死的那几个想必还没走远,你不说,我现在就送你去黄泉路上与他们作伴!” 婢女想到王妃一天之内连杀三人,不由得瑟瑟发抖,当场便说了实话。 “王妃饶命,那香是苏侧妃身边的春桃姐姐给奴婢的,说是上好的安神香,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