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只在神医堂待了半天,安排好接下来的一应事宜,便和萧将军一起去了钱庄。 楚淮和王宝藏现在都被慕容骁不喜,她也不敢再接他们去王府吃饭。 和两人在后院单独说了一会儿话之后,楚昭又趁机给谢乘风写了一封信,让楚淮找可靠的门路寄往京城三清观。 因怕信件不能安全送到谢乘风手里,她也没敢把事情写得很详细,只说自己很快就会动身前往京城,期待能在京城与他重逢。 从钱庄离开之后,楚昭问萧将军,他的二流子兄弟里面有没有喜欢养鸟的。 萧将军脑子转得快,略一想就明白了她的意图,笑着问她:“喜欢养鸽子算不算?” 楚昭眼睛一亮:“算,当然算,你兄弟有人养吗?” “有啊,他还训鹰呢!”萧将军说。 楚昭的眼睛更亮了几分:“他在哪,快带我去见他。” 萧将军笑起来,得意地指着自己的鼻子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楚昭着实意外,有种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惊喜。 “你小子,藏得够深呀!”她拍着萧将军的肩膀说道。 萧将军嘿嘿笑:“王妃过奖了,招猫逗狗,养花溜鸟,这种不务正业的事我们二流子都会,算不得什么稀罕。” “不能这么说。”楚昭正色道,“任何一件事,只要能做到极致,并且能派上用场,就不能算是不务正业。” “还是王妃会说话,我爹要是有你这么开明,我也不至于天天挨打了。” 楚昭笑起来:“等会儿见了你爹,我和他好好说说。” 萧将军摆手:“见不着了,我爹前两年已经死了。” “啊?”楚昭愣了下,改口道,“那等将来见了你爹,我再和他好好说说。” 萧将军:“……” 还以为王妃会和他说些抱歉,节哀之类的话。 王妃果然和别人不一样。 一天忙忙碌碌的过去,晚饭过后,楚昭才终于闲下来。 正打算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迎接乌苏尔王子的到来,慕容骁又阴魂不散地出现在她面前。 “明日的事,有些细节本王怕你疏忽,再来和你交代一下。” 慕容骁唯恐楚昭又问出那句“王爷怎么又来了”,一进门便抢先讲明了自己的来意。 楚昭还能说什么,只能叫丫头给他上了茶,听他把各种注意事项又细细讲了一遍。 这一讲就讲到了二更天,该说的都说完了,慕容骁还是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 楚昭打着哈欠催他:“我都记住了,王爷快回去吧,明日还要早起。” 慕容骁也打了个哈欠,装作不经意地说道:“前院离那么远,走回去都要耽误不少时间,为了节省时间多睡一会儿,本王就歇在这里吧!” 楚昭:“……” 她就知道这家伙打的是这鬼主意。 “这样也好。”楚昭说道,“床已经铺好了,王爷先睡,我……” “这回你先睡。”慕容骁打断她,“你已经沐浴过了,还能有什么事?” 楚昭无奈,只好又去抓安神香。 “别添了,已经很香了。”慕容骁说。 楚昭心头一跳,猜想他八成已经发现了端倪,只好把香放回去。 她还想再找点别的什么借口,慕容骁突然将她揽腰抱起放在了床上。 “睡觉,别的什么事都不许干。”慕容骁说道,自己也跟着上了床,把她堵在里侧。 楚昭赶紧又往里面挪了挪,和他保持距离。 “躲什么,本王还能吃了你不成?”慕容骁伸手一捞,就将她捞过来搂在了怀里,为防她挣脱,大手从后面捂在她腰上,一条腿搭过来压住她的腿。 楚昭被禁锢在他怀里,脸贴在他脖颈处,僵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 “大热天的,王爷这样不热吗?” 慕容骁确实有点热,被她温热的气息喷在脖子上,越发燥热起来。 “脱了就不热了。”他哑着嗓子说道,大手从楚昭腰际移到前面来,去解她的衣带。 楚昭不能再忍受,挣扎着想要躲开。 慕容骁用力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挣扎。 “你是本王的妻子,与本王同寝是你的义务,你这般推三阻四,是觉得本王配不上你吗?” “我没有。”楚昭辩解道,“王爷天人之姿,丰神俊朗,怎会配不上我,只是明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王爷该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才对。” “本王不用养,本王精力好得很。”慕容骁说道,低头去寻她的唇。 楚昭偏头躲开,又道:“王爷精力好,我不行啊,我身上还有伤,再被王爷折腾一番,明日能不能起来都难说,还如何协助王爷?” 慕容骁微微停顿,他知道楚昭说的有道理,但眼下这温香软玉,箭在弦上,他怎舍得就此罢休? “本王可以轻一点。”他带着沙沙的气音唤她,“楚昭,本王真的很想你。” 楚昭却“嘶”了一声,呻吟道:“王爷快放手,我伤口怕是又裂开了。” 慕容骁吓一跳,忙松开她坐起来,从床头端了蜡烛来照,果然看到楚昭手上缠的白布已被血色染红。 楚昭也坐起来,靠在床头,握着手腕疼得柳眉紧锁,光洁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慕容骁很是尴尬,讪讪道:“本王不是故意的,本王一时情急没控制好力道。” “没事,王爷不要自责,拿伤药来帮我重新包扎即可。”楚昭说,“王爷的心意我明白,请王爷再忍一忍,打发了乌苏尔王子,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