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乘风道:”便是有药方,也不敢保证对每个人都有效,何况这方子才用了一日,效果如何尚且不能定论。” “问题应该不大。”楚昭说,“我对我的方子还是很有信心的,况且……” 她想说,况且是阎王爷让我回来的,他敢把我收走,我就回去砸了他的阎罗殿。 但这话不能对谢乘风说,只好改口道:“况且还有陈院判在,师兄和玉清道长也是精通医术的。” “我们再精通也不如你。”谢乘风说,“即便这方子有效,你若被传染,也一样会高烧,咳嗽,要受上几天罪的。”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楚昭笑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不可能事事做得周全,总有防不胜防的时候,遇上了,尽力去解决就是了。” 谢乘风定定看她,末了,掏出帕子帮她擦了擦唇角的药渍:“阿昭,你和从前真的不一样了,虽然师兄不知道你将来会走到哪一步,但不管你要做什么,师兄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多谢师兄。”楚昭与他对视,肃然道,“盛世太平,海晏河清,是师兄与天下侠士的理想,也是我的理想,我向师兄保证,总有一天我会让这理想变成现实,并将为此竭尽所能,奋不顾身。” “好,我们一起努力。”谢乘风笑着说道,笑容仍是那般疏朗,如黎明时拂过山岗的清风,如夜静时洒落江面的月光。 楚昭与他相视一笑,一切尽在其中。 这时,阿傲在外面轻叩房门:“王妃,那个病患招供了。” “进来吧!”楚昭坐直身子,打起精神问道,“他都招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