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之类的,今年却如此不同。
不说经商的是只知道唇枪舌战的,竟让人去平定动乱,这不是难为人吗?
立马就有人出来反驳,“吴会长,我们都是赚些小钱过活的,这平定动乱哪是我们这些人能够做到的,大人莫不是看错旨意了?”
“是啊,是啊,一定是看错了吧,”众人议和。
吴会长有些心慌,清了清喉咙,平息了心里的慌张,开口道,
“是陛下的旨意千真万确,此事可能有些难,但是若能解决陛下的心头大患,自然是重重有赏,诸位老板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
众人意会,听这话的意思事成之后可不是拿到皇商的名额那么简单了,能在陛下面前露脸,好处可多得是,
于是,大家刚才还四处逃避的眼神瞬间放光了,
江凝初心下一沉,眉头紧锁,自己第一次参加就遇上这么一遭,果然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江家在江南是豪门望族,如今在上京若想进一步发展,这个名额必须拿下,
只是自己初来乍到,要想完成此事,不光靠钱财,少不了别家帮忙,最好是还是善武之家……
转头一看,目光所及就是杨家老板杨智洋洋自得的神情,这论经济实力可能不及其他两人,可杨智此人油嘴滑舌,素日里同不少达官贵人交好,此刻应是已经想好了出路。
吴会长又冠冕堂皇说了几句鼓励人的话就结束了会议,出了正门,江凝初便一刻不停的又去巡查铺子去了,七天一小查,半月一大查,风力雨里,从不间断,这就是她管事的规矩。
待宾客散去,吴会长松了一口气,脱下被汗浸湿的帽子,转身进了侧厅,就见屋内站着一人,双手背后,身姿挺拔,气质非凡。
“好啊你,净给我出些难题,还有脸站在这,这下怎么交代?”
听见声音,谢宥珩转过身来,好声好气安抚着吴会长,
“吴叔别生气,陛下那我去搞定,您不用担心。”说完,又恭敬地呈上一杯冒着热气的大红袍。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接过茶杯,细细品着,吴会长看着“贼眉鼠眼”的谢宥珩,眼神不悦,
这小子,非得篡改今年的考核标准,贿赂不行最后竟威胁自己若是不答应就将自己藏私房钱的秘密告诉妻子,想到妻子那生起气来狰狞可怖的面孔就心下战栗,
他是天子重臣,深得陛下信任,就是出什么事儿了也犯不上他的难,净会折磨自己这把老骨头,无论如何,只要陛下问起此事,自己定会毫无保留地将人给供出去的。
谢宥珩目光深沉,眼神冷洌,此举是有自己的目的的,西南之事已经有眉目了,还需进一步查探,奈何自己身份特殊,贸然前去只怕打草惊蛇,若能借此机会,以考核官的身份就合适得多,
其二,边境之事许久没有得到解决,朝廷的支持加上这群人的财力资源,或许能够解决,还西南一个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