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慕我大姐,却又与我不清不楚,还是你真当我好欺负,”
江晚夏声音尖锐有力,此刻说的话也都一字一句传到屋外,众人一惊,竟是有人在此,说的什么听不太清,但是似是受了极大委屈,
陆明清也慌了,后悔刚才话说重了,引起江晚夏的这么大的反应,反而没法脱身了,
“等等,我……我家娘子在屋内,不方便进去,”芙蕖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很没底气。
丫鬟是伯夫人的人,这又是伯府地盘,看着芙蕖胆怯做鬼的样子,深知事情一定不简单,
“把门打开!”江凝初出现在棋室门口,避免丫鬟镇不住场子,让人给跑了,于是便先一步过来了,左右只要有个人证就好了。
见芙蕖扭扭捏捏半天不动作,那丫鬟也是有眼力见,上前一把推开门,里面的场景就这么尽收眼底。
“咚”地一声,待丫鬟领着众夫人来此时,江凝初半昏半醒,气息奄奄,棋室之内孤男寡女,行为不雅,
更有几位上了年纪的知道个中详情直呼造孽啊。
后面只听到哭喊声,训斥声,讨论声就渐渐失去意识了,
再醒来就是在厢房内,房间是淡淡的药香味,刚一翻个身,惜云就端着一碗药过来,“伯夫人特地叮嘱奴婢好好照看娘子,二娘子和陆公子的事她会解决,”
听到二人落网,江凝初喝药的速度也变快了,为了这一出,可是足足熬了两宿没合眼,那脂粉险些压不住眼下的黑眼圈,
喝完药,就让惜云出去了,空荡的房间此时就剩江凝初一人了,空气里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大脑一片混沌,也不知是不是该高兴,晕倒一事实属碰运气,在看到屋中那一幕刺痛了她的眼睛,二人站在一起,就如同前世二人冷眼吩咐将自己丢入河中一样,如今看到还是心生芥蒂,隐隐后怕,
不过,至少现在自己是笑着的,他们才是要哭的那一个。
做戏要做全,江凝初借着身体虚弱的由晚宴也并未参加,自是博得那些看到下午场面的老妇人的同情,纷纷为江凝初说话,抱不平,
“你这侄女我看了真是心疼,乖巧懂事,怎的许了姓陆的混账羔子,”说话的是一位与伯夫人交好的将军夫人,口直心快,
“说来也是我这做姨母的没看好小辈,竟让自家着了火,我这心里真是对不起我这侄女,”在自家院子里出了这样的事,没得让人议论,内疚就是最好的说辞。
要不事此事关乎到侄女的颜面,许氏还真想让全上京的人看看这对男女的嘴脸,最后还是咬咬牙,与几个见了事的夫人说和,将此事保密,私下处理。
众人也都理解,在饭桌上悄声各自骂几句便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