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而非过往,她这些旧伤,只有她一人晓得。
思及此,玉眠心中的不安放下了些。
那股没来由的害怕与羞耻也隐下去了些。
“朕待你如何?”
“陛下待奴婢极好!”
“说不出旁的?”
“奴婢口不择言,实在……实在粗浅。”
赵怜筠仰面一笑,忽然招手让外面候着的人进来。
进来的是玉眠见过的,替她擦过几日药的姐姐。
她怀中一只白猫儿眯着眼,似乎是睡着了,发出舒服的鼾声。
玉眠认出了那只猫,心免不得一痛,索性低下了头。
“怕猫?”赵怜筠察觉出她异样,随意问道。
“……不怕。”
“朕将它交由你,好好养着。”赵怜筠吩咐下来,不由得人说话。
玉眠惊愕失色,怎会将贤妃的宠猫交给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