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庙之中,有一神明台,高达50丈,台上有铜铸的仙人,仙人手掌有7围之大,至于仙人之巨大可想而知。 仙人手托一个直径27丈的大铜盘,盘内有一巨型玉杯,用玉杯承接空中的露水,故名“承露盘”。 武皇通过饮露以享天赐荣光,苏妙雪则是需要彻夜守在神明台上为武皇祈福。 “参见太子殿下,怎么半夜来访,可是有何急事?” 神明台下,打坐的主持见李云兴踏入庙宇,便上前询问。 “近日,本宫总是担忧父皇的龙体安康,夜不能寐,唯有亲自为他祈福,方才放心。” “太子殿下孝感动天,必能上达天听,为武皇帝祈福。” 说完此话,主持便带着李云兴往神明台上走去。 神明台,外人不得随意踏上,恐引起神明的误会,因此这里只能由苏妙雪独自值守。 这也是为什么李云兴要来的原因,这种拜仙求佛的事,李云兴根本就不相信。 他来这里,是为了与苏妙雪云雨一番,好让自己痛快痛快。 登上最后一级台阶,李云兴便看见俯首跪在蒲团之上的苏妙雪。 她身穿白洁的圣女袍服,长发挽髻于头顶。 头顶是仙人神像,仿佛正在注视着他们二人。 只是这里位于峰顶,四周广阔无垠,唯有星月相伴。 所以,就连李云兴来了神明台,苏妙雪也并未发现。 这倒成了李云兴的意,他几步上前,从苏妙雪背后扑下,一把将双手绕到对方胸前。 狠狠一捏,感受到掌中那柔软细腻的肌肤。 “啊!是谁?”苏妙雪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惊呼出声。 她猛地转过身来,发现是李云兴,惊叫变成恐惧,他怎么会深夜来神明台? “怎么?见到本宫就不叫了?” 李云兴双手暗暗使劲,刚刚那个叫声他很满意。手中软物任他揉扁,引得苏妙雪呼吸不稳,几乎要跪倒。 “殿下,你怎么……啊……来了?” “本宫来解你的长夜漫漫寂寞之苦啊!” 说罢便要在这蒲团之上,掀开苏妙雪的衣裙。 这可是大不敬之罪,仙人就在头上,神明台下还有诸多僧人护法,怎么能在这种地方…… “殿下,不要在这里……这里不行,是会被仙人降下神罚的!” “什么神罚?你都不是处子了,还在这祈福,不是更坏?” 苏妙雪无从狡辩,却又觉得不该如此。 这四面没有遮挡,只要有人上来就能看见他们,苏妙雪是又羞又急。 李云兴心中没有神佛观念,自然不忌讳这些。 君王都想求得永生,他是现代人,知道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活在当下才是明智之举。 “你抬头看看,是不是神明也在注视着你?” 李云兴从后发力,故意让苏妙雪抬头仰望仙人之象。 可惜苏妙雪已理智全无,几声呜咽,皆被轻风卷走,无人知道这神明台上所发生的一切。 只有蒲团上沁湿的痕迹,似乎还留有余温。 第二天清晨,李云兴抱着苏妙雪从神明台上下来,苏妙雪满脸酡红,酣睡正浓。 “太子殿下,圣女这是?” “昨晚神明台风大,圣女一心为武皇祈福,思虑过重。现在应该是发了高烧,本宫将她带回皇宫问诊。” “原来如此,那便劳烦太子殿下。” 主持没有多嘴,只感叹众人都说太子嗜血成性,但彻夜祈福、为民忧思,这怎么能不是明君呢? 刚踏出高庙,小太监进喜便连忙上前接应。 “太子千金之躯,让奴婢们代劳便是了。” 随即安排几个婢女将圣女接过,送进马车之中。 李云兴很是满意,进喜是他成为监国太子后新收的奴才,虽然年纪小,但懂进退知分寸,不该问的事一律不问。 “太子殿下,方才绣衣御史来报,一大清早柳仲卿带着朝中重臣向未央宫去了。” “蝼蚁之辈。”李云兴本不想这么快找柳仲卿的麻烦。 没想到对方却按捺不住,这就要上御前告御状。 “太子殿下,我们直接移步未央宫吗?” “不,先回东宫。身上不爽利得很,本宫沐浴更衣之后再去。” “是。起轿!回宫!” 昨晚在苏妙雪身上得到纾解的李云兴并没有那么暴躁,他梳理着头绪。 柳仲卿为何偏偏今日带人上告御前?说明他觉得自己抓住了把柄,想要让武皇废掉他的监国之位。 苏昭阳连日从封底回都城,怕也是他们准备的下一步棋。 就连接班人都准备好了吗?还真够迫切的。 李云兴眼中闪过浓重的阴霾,他必须要这群老狗知道谁才是主人。 “殿下,东宫到了,您怎么样了?” “无碍,只是累着了而已。”李云兴淡定地走进东宫。 婢女早已准备好热水等待他沐浴,他将衣物脱光,慢悠悠的泡在热腾腾的水里。 另一边,武皇已卧床多日,柳仲卿等人想要求见均被拦在未央宫外。 “面圣!臣等要面圣,有要事禀报!”柳仲卿怒道。 守卫们却依旧冷冰冰地拒绝:“皇帝身体抱恙,任何人不许探望!” 没想到竟在未央宫外吃了闭门羹,随行而来的还有武皇的太傅令狐鸿、太卜卿睢辛巳与骠骑将军吴叔邈。